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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约持续了1个小时。
“射击训练结束，请各位同学依次退出射击房，并归还枪械！”
玻璃门响起自动开启的声音，往后动了一下。
马乐依旧保持着手枪枪支，望着轨道深处的模样，膝盖微躬。屋门持续低温，散发着浓烈的烧焦气味，
他的头上却布满着豆大的汗珠，随着喘息，掉落在地。为什么会这样！他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见指令，他回过神来丧气地摘下耳机，挂在墙上，魂不守舍地推开玻璃门。
走廊上，其他人也都纷纷推开玻璃门走出来，一个个都是垂头丧气。更有甚者，直接愤怒地将枪往墙上砸去，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动。
正往前走着的身影这时留步，回望过来。此时正是在能见度较低的射击结束后，屋里只间或留了几个灯，走廊里晦暗不清。
那身影背光而立，身形修长，却看不清楚这人的眼目容貌。
尽头屋门打开，灯光照了进来，像是隧道的尽头
众人等到屋外，灯光又忽然明亮，一个个都有些受不了眯起眼睛，没劲地把枪扔到了桌子上，好像对射击再也没了兴趣似的。
“喂，你打得怎么样！”
“屎！”
“嘿！我他娘的就不明白了，凭什么不给咱们配老师。恶心透了！什么军训玩意儿的，老子退出！”
谢玉良从屋内走了出来。眉头一如其他人皱得很深。他打得很差，10发九中的记录没有保持，远距离定点，和移动靶射击他估摸地上靶三个就不错了。
陈仲谦的轨道离门近，他是最早一个出来。可他的表情依旧冷静，叫人看不出是喜是悲。
“良哥！怎么样？打得。”三八大盖见谢玉良出来，挤着上去问。
谢玉良摇摇头，把枪丢给了他：“垃圾！”
三八大盖接住，笃定道：“就算垃圾，你也绝对是我们这几个人里头最好的，垃圾中的垃圾，绝顶垃圾”
这三八大盖虎头虎脑的，狗嘴里吐不象牙！
谢玉良勉强笑了一下：“我可谢谢你啊！”
“不客气！”
三八大盖听不出好赖话，可逗笑了谢玉良，他看了眼陈仲谦，转着眼珠子。
12个人里头，全部都是枪械白痴！跟他们比较没意思。可陈仲谦教马乐握枪的姿势，他看得很清楚，那种持枪姿势又稳又灵活，很专业。陈仲谦手里拿的那种狙击步枪，不是内行人，也不会拿，绝对比他厉害。
他走到陈仲谦面前，三八大盖把枪规规矩矩地去挂枪，秉承从哪拿的就放回哪的原则。
谢玉良倚到桌子上：“30米10发上6，50米能见度，不太确定，最少三个，左右活动靶8个，你呢，打得怎么样。
陈仲谦望了他一眼，似乎很诧异谢玉良为什么跟他说这些！
谢玉良切地笑了一声：“别装了啊，你不说话，你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呀，当别人瞎吗？”
陈仲谦沉默片刻：“跟你差不多，前后移动靶，移动速度太快，能见度低，基本不上靶！”
谢玉良没有回应陈仲谦。而是眼睛望向前方，像是思考，过了一会儿他道：“你说学校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陈仲谦摇了摇头。
不管学校的目的是什么，样样拿到第一，绝对不会有错！想着，陈仲谦望向从里面散发着火药味的房门。马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