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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爽爽:“……”
瞪眼看向那个在沙发上坐下的臭男人!
王姐:“周姐你不懂啦!现在小女孩都流行大烟熏,就是往眼睛上使劲儿涂黑,太太这个稍微夸张了点,个人认为。不过还是很好看的太太!”
沙发上打开商务手提的尊贵冷男子,一口白水优雅地喷出来。
顾爽爽:“……”
躲进洗手间,一照镜子才知道是什么鬼样,刚才被周婶抱,哭了,眼泪晕的整张脸都是黑墨。
顾爽爽赶紧打开水,生怕洗不掉,但是一碰水墨迹就掉了,泼了两把水,脸蛋洗的干干净净。
瞬间明白自己被又被整了!
车上就有矿泉水,洗掉就是了,她居然傻傻的这么丑了一路。那个混蛋!!
更混蛋的是,谨怀哥他们居然站在他那边帮着欺负她骗她,不告诉她!!
再也不会爱了……
小小的洗手间里,顾爽爽从自爆到平息,费了不少时间。
出来客厅,走到偏厅,餐桌上摆了丰盛的晚餐。
生气归生气,还得顾着家中有位刚手术完的老男人。
顾爽爽走过去,接过周婶手里的碗,给他盛一碗鱼汤。
沈墨城坐在餐桌主位,手指骨节支着太阳穴,坐飞机又坐车,刚才面对电脑将近半小时,精神不太好。
顾爽爽端汤过去,小媳妇地在他身侧坐下,拉了拉凳子,吹吹汤面,把勺子给他。
沈墨城摇头,闻见鱼香味蹙眉。
王姐冲顾爽爽使眼色,意思得哄着。
真是麻烦!
“这是柴鱼汤,对伤口愈合很有效果的。”
男人斜她一眼,不动。
“王姐说了,你不沾荤腥归不沾,鱼汤这类,你偶尔也会喝。”
其实顾爽爽内心的声音是,别特么矫情!速度的给老娘灌下去!!……嘛,现实还是得哄着。
“尝一口嘛,没有腥味的,熬了大半个晚上,周婶和王姐多累啊。”
“喂我。”
“……”
顾爽爽微笑,舀了一勺,站起身伸手就要攫住他的下颌撬开他这张矫情的嘴喂猪饲料一样地给他灌下去!!
男人微微一个侧脸躲过:“又想家暴?上瘾了?”
“……”被发现了。
……
沈家有家规,晚餐规定四十分钟。顾爽爽喂他汤就喂了半小时……
十分钟给这可怜的小媳妇吃饭。
嘴里的鱼肉还没咽下去,楼上男性低沉的嗓音又在叽叽歪歪地叫叫叫了!
周婶偷偷塞过来一个炸鸡腿,放了点辣椒面那种,顾爽爽感动泪奔,匆匆啃完,上楼。
男人一脸阴郁不耐地站在卧室洗浴间门口。
“叔叔……唔,叔叔要干嘛?”
“吃完说话!”非常嫌弃。
顾爽爽吞下小块酥香的鸡肉,抹了抹嘴:“要我干什么?”
“给我洗澡。”
顾爽爽去衣橱拿了他的平角裤,青色丝质睡袍,先进浴室铺上防滑地毯,“进来吧!”
沈墨城着迷的目光从她忙碌的曲线上收回,面无表情走进去。
“叔叔,你这个情况还不能洗澡,得拆线后,你不要任性,要听话,我给你擦擦睡觉吧?”
甜甜温软的哄,他的耳朵很酥,喜欢听,所以总是欺负她,要她做这做那,都不是重活,看她为自己操心忙碌的认真
小身影,他就满足。
顾爽爽看着他脱掉衬衫西裤,将近一米九的个头,倒三角完美比例,高高清瘦,富有张力,令人无法直视的白皙肌理,紧绷,平实,充满男性力量。
微微咬唇,小脸发热。
沈墨城在浴缸边坐下,一副等着被伺候的慵懒模样。
小女孩把衣物放到置物架上,两束长发随意盘起,弯腰倒热水,一边倒一边探温,侧脸蛋圆圆姣好,流露柔柔贤惠的女人模样。
毛巾放进去,滴了一点精油,泡了泡,拧得半干,走到男性挺拔的身侧,一只小手把住他坚硬的肩膀,带着水珠滚落男人一胸膛。
另一只手,拿着毛巾,从他紧绷的背脊开始擦拭。
“烫吗?烫要告诉我。”
顾爽爽边擦边问,呼吸全在男人的背部,还有她的发丝,一下一下地拂,她身上的温度,和那时有时无的女人香。
沈墨城皱眉,薄唇紧抿地闭上眼睛。
没擦几下,男人把住肩膀上那只小手手腕,一把将她扯进了怀。
“干嘛……”
顾爽爽被他有力的手臂扯得入进他宽阔无比的胸膛,紧急撑住在他肩胛双侧,以免碰了他绷带下的手术伤口。
男人眸色变深,在浴室暖暧的光线下,湛海般漆澈,攥了她的白白小手指,“擦澡,从前面擦起。”
指了指紧实分明的胸膛肌理。
顾爽爽脸一阵的热,怨念又不敢不从,蹲下去洗了毛巾,别别扭扭在他灼灼的目光下,给他脖子处,慢慢细致地情结起来。
这人舒爽地在她的伺候下擦了澡,怯意地坐在床头,长腿脚踝交叠,大腿上放着笔记本,处理公事。
顾爽爽自己洗过澡,包着头发晾到半干,累的小胳膊酸酸,困得实在不行,爬到他身侧,钻进被子里。
她枕着脑袋侧头望他:“伤刚好一点,叔叔你早些睡啊。”
男人瞥来一眼,修长手指给她掖了掖被子,眸底深邃处却存着事,薄刃的唇浅浅对她勾起:“太太辛苦了,先睡。”
顾爽爽听话,听着键盘在他手指里啪嗒啪嗒敲打的声响,很快入眠。
夜里十一点,沈墨城放下笔记本,撑着身子,半阖眼眸地瞧身侧睡得香甜的女孩,微微发怔,看了许久,轻手轻脚下床,换衣服,西装革履缓步下楼。
王姐等在客厅,道:“先生,这么晚非要去一趟吗?为什么不早点或者明天?”
“太太刚回来,我不在身边陪着她一个人难以入睡。我精神还可以,不必担心。”
换鞋走出别墅大门,左浩从驾驶座下来,为他开车门。
白色卡宴在深夜中往中心医院驶去,医院门口,温谨怀刚停好车。
两人一同行往VIP私人病区。
高压氧加护病房外,主治医生早已候着。
沈墨城从长长的走廊走来,男人五官在白蒙的光线下难辨表情,复杂和隐隐的期盼皆在深邃眸底。
“张医生,我姆妈具体什么情况?手指动了多半小时,是不是意味着她近期会醒?”
主治医生开了病房门,“陆女士昨日今日手指没有动的情况,沈先生先进去看看老人家,详细情况,我慢慢和你说。”
A市中心医院的高压氧治疗科在全国范围内并不算顶级高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