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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一肚子气,但魏靖寒还是老老实实的去用客厅的热水壶烧了一壶热水。
魏靖寒把苏静恩拉到沙发上,双手摁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来。
“你坐在这里把药喝完。”魏靖寒的语气不同于以往,现在变得比以前要温柔的多。
但是魏靖寒肢体上的动作并不像他自己说话一样温柔。
“魏靖寒,你轻点行不行?姐姐的肩膀都要被你按碎了。”苏静恩拍掉肩膀上的手,这魏靖寒手劲怎么这么大?
“抱歉。”魏靖寒被苏静恩拍了一下手,立刻就松开了。
自己的手已经习惯了举铁,还不知道对娇弱的女人应该用多大的力道。
魏靖寒看了一眼苏静恩的肩膀和手腕,目测估计比自己小了一圈不止,看起来好像随便来股风都能把她吹折。
本身苏静恩净身高就有170,这并不算矮的。
一般说萝莉或是小鸟依人的话,基本都是说身高160左右。
但是在身高为190的魏靖寒看来,苏静恩算是小鸟依人的类型。
苏静恩先前也不觉得自己小鸟依人,遇到魏靖寒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来也可以是这么的娇小。
她才堪堪到魏靖寒的肩膀,平时看他基本都要仰着头。
“吃吧。”魏靖寒把药倒好放在自己掌心上,一手递药,一手递了杯温开水。
魏靖寒亲自来喂她吃药,这让苏静恩受宠若惊。
想不到平时冷冰冰的魏靖寒也有这样暖男的一面。
苏静恩用小手从魏靖寒掌中拾起药粒,放入口中,再喝下温开水。
她往后仰头吞咽,又喝了几口温开水,这才吃下了药粒。
“以后自己注意一点。”魏靖寒把苏静恩手中的水杯拿过来,往里倒满了温开水再递给她。
“谢谢。”苏静恩有些不太习惯这么温柔的魏靖寒。
在灯光的照耀下,魏靖寒脸部的轮廓变得柔和了许多,一点都没有平时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
人真是神奇的物种,苏静恩发自内心的感叹道,就似一个多面体,每一面的性格截然不同,但却都属于同一个整体。
魏靖寒没有再出声,他将水杯递给苏静恩之后便去了浴室。
浴室里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苏静恩抿了口温开水放下水杯,她回到卧室的床上,看着浴室的门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水声骤停,然后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魏靖寒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身上穿着纯白的浴袍,腰间的带子十分随便的系了个结,从敞开的浴袍能看到他大块的发达胸肌。
他那一头黑发上沾满了水珠,有几滴不堪重负的从发尾滚落到他的脸上,随后滑到了锁骨,最后顺着腹部的肌肉线条没入了肚脐眼以下的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
苏静恩把视线转移到魏靖寒的俊脸上,不敢再继续往下看。
苏静恩心里不敢看,但她嘴上敢说。
“魏少,身材不错哦。”末了,苏静恩还吹了个口哨。
魏靖寒单手用毛巾擦着头发,另一只手放在腰间的带子上扯
了扯,“既然如此,那你想不想看完整版?”
带子本就松松垮垮地系着,被魏靖寒这么一扯,好似马上要松脱下来。
苏静恩捂着自己的眼睛,语气急迫,“别别别,我还是个孩子,别给我看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她把手指张开了一条缝,眼睛透过缝隙眨呀眨地看了魏靖寒两眼。
实际上,苏静恩对魏靖寒的尺寸一直很好奇,要冒着长针眼的危险看两眼对她来说也不亏。
她望过去看到魏靖寒腰间的带子虽然松垮地不成样子,却依旧顽强的维系着浴袍。
这带子是在跟她作对吗?
苏静恩觉得无趣,放下了自己的小手,自己都做好了长针眼的心理准备了,奈何天不助我。
魏靖寒微不可闻地笑了笑,对她的厚脸皮习以为常,但在看到苏静恩的那还未干透的头发时,笑容骤然消失。
该死的,自己方才都没注意到这点。
头上的黑发与毛巾几经摩擦后,已经差不多全干了。
魏靖寒并没有把手里的毛巾放下,而是迈出长腿走到床边。
看着魏靖寒挺拔的身影逐步逼近自己,苏静恩心如擂鼓,分秒的流逝仿佛延缓了百倍。
魏靖寒将毛巾覆到她还没干透的头发上,用双手隔着毛巾给她擦头发。
“不要再感冒了。”魏靖寒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闷闷的,裹挟着浓重的不安。
苏静恩低头盯着魏靖寒在地上留下的影子,心里对他这种情绪感到纳闷,“魏靖寒你很怕感冒吗?”
她感觉到自己头顶上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听到了魏靖寒平时的声音,“没有。”
魏靖寒想起了以前的往事,眉头紧皱,这些事没必要跟她说吧,反正都过去了。
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不再言语。
没有的话,怎么会用那种奇怪的语气说话?
苏静恩心里有着疑问,但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既然魏靖寒不打算告诉自己,那她还是少去探究为妙。
她可不适合当什么知心大姐姐。
苏静恩享受着魏靖寒的亲自服务,将疑惑和关心都咽回肚子里。
过了好一会,魏靖寒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睡吧。”
魏靖寒说话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冰冰,仿佛刚刚那异样的情绪并没有出现过一般。
“谢谢你啦,魏少。”苏静恩这次很大方地表示了感谢。
“叫我魏靖寒。”每次苏静恩叫他魏少,他总感觉这女人在嘲讽自己,或含轻蔑或含不屑。
“好的魏少!”苏静恩意外的听话,毕竟人家帮自己擦了半天头发,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错了错了应该是,好的,魏靖寒!”
魏靖寒不作回答,对这个女人的乖巧表示很满意。
说完之后,苏静恩爬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下来,眼睛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怎么办,她感觉自己快要沦陷了。
长这么大,除了生母,还从来没人给她擦过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