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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得了,那邻国一个庶女,他们家陛下到底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吧!
谁不知道他们家陛下那可是除了皇后,其他妃子可都是没放在心上的狠角色呀!
而且从他们清韵国到无殇国那可是近万里之遥也不止啊!这累死的马可比那两颗金豆子值钱百倍不止啊!
也不知他们家陛下到底图的是什么,这简直就因小失大,得不偿失嘛!
不过说起来,他又有些怀疑他们家陛下又别有阴谋,因为啊……呵呵……此事不可说……呵呵呵……
此时,他又见陛下笑,就明白了又是那邪祟作怪来了,不过幸好他们的陛下英明了一次,就只是笑了笑,没回话。
听人说与女鬼说话,越说会越纠缠不清的。
他们家陛下英明神武,可不能被女鬼给迷惑了去!
话说,那女鬼?是个活人吗?张公公很疑惑。
“陛下,那女……哦,不对不对,那林小姐是不是长的很漂亮啊?”张公公看此刻他们陛下心情很好,于是大着胆子询问道,刚才他差点口误,直接把心里想的女鬼给说出来。
只见独孤修钥啧啧两声,放下手里的朱笔,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的端起一旁小太监递的清茶润了润喉,这才悠闲的说道:“暂时看不出有什么漂亮的,不过就是一个黄毛小丫头而已,没什么看头,不过,呵呵呵,这性子倒是有趣的紧。”
“奴才可否听您讲讲?”张公公一脸好奇。
独孤修钥的狭长凤眼微微的斜了张公公一眼,哼哼道:“小平子,你……这八卦的毛病得改改!”
小平子,也就是张公公赶紧的嘿嘿一笑,附和道:“是得改改,陛下说的奴才记下了。”
这上书房里,也就他能这么随意的与皇帝陛下独孤修钥聊两句,若换了别人,那可没这个殊荣,也不敢。
因为张公公犯了错,大多都是小惩大诫,而若是别人,那可是要杀头掉脑袋的。
能够混到他这个位置的,那没点儿本事,没点儿颜色可入不了他们陛下的眼。
再说此刻,其实张公公内心是在吐槽的:啧啧,这陛下以前说起那后宫的各位贵人和美人,那可丝毫没有忌讳,几乎不用他怎么问,就说的津津有味,有时候他不问了,还会责罚他来着。
现在倒好,问都不让问了,看来那林小姐确实特殊,不是个美人就是个才女!这,说不定以后还会被纳进宫也说不定。
独孤修钥见他果然听话的不在询问,啧啧两声:“你这小平子,能不能看看颜色?呵,你再问一句,孤不就说了嘛,啧啧,你这一闭嘴,还真是让孤把这想炫耀的心思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张公公得了令,嘿嘿一笑,舔着脸再次问道:“奴才对陛下金口里的林小姐好奇的不行,你就给奴才讲讲吧。”
“哈哈哈,其实孤也对她挺好奇的,这几天就对她有个大致了解,这小丫头,嗯……是个特殊的人。孤很想看看她以后会不会有所长进,从她之前经历的事情来看,她这个人吧,有些傻,简直就是傻透了的那种,嗯,孤在想,她若是进了这皇宫,那还不得被生吞活剥了。”独孤修钥再次拿起奏折看起来,但那奏折上的字,他却是看不进眼里去了。
张公公一听陛下这么说,大致也对这林小姐有了个认知——天真无邪。
这样的人,确实是陛下喜欢的类型,可到了这皇宫,那就只有三种下场。
一个是死,死的神不知鬼不觉。一个是宠,宠的无法无天,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
可,大多数都是第三种情况,争权夺势勾心斗角。
至今为止,能够得了他们陛下宠的还没有一位贵人,因此,终于出现一个让他们陛下上心的人,也是不容易。
你看看,从万里送金豆就可看出一丝端倪。
但张公公并不是独孤修钥,因此他并不知道现在的独孤修钥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实际上,独孤修钥对林致的兴趣仅在于他们共用了一个身体,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某种关联。
而异界灵魂林小姐竟能死而复生,这着实是奇事一桩。
他们既是同时出现在那具身体里,且还在她需要人陪时,还有害怕时,独孤修钥总会听到她的声音,就让他有一种危机感。
这危机感,这几日时常让他怀疑那林小姐再次死去时,他也会跟着死去。
这是个不好的预感。
可他的预感一向很好,几乎从未出错。
因此,解除这种状况的事情便迫在眉睫。
听暗卫汇报,清韵国最有本事的道长——虚淼道长,是个牛鼻子,他竟然在暗卫云影的三催四请里依然慢悠悠的向这皇城行来。
说起来着实可气,那虚淼道长竟然是骑驴而来,而不是骑马。
不过独孤修钥也能理解,所谓高人,都有一定的怪癖好嘛。
就像他,呵呵,就有收集美人的怪癖。
幸好他出身皇家,能够三宫六院,光明正大,要不然,那就只有看看的份儿了。
无心再看奏折却不得不看,这案上的奏折都属于加急文书。
比如哪个省份有天灾,需要他恩准拨银子的,还有哪里的官员遭弹劾,需要他罢官的,等等等等。
今日的事情似乎格外多,这不,到了子时还没有批完。
要想早早批完,还得再过一个时辰。
别看他这里的折子多,其实这已经是各位大臣们减之又减,实在无法抉择,这才都送到了他这里。
当皇帝的也就这么点儿事,但就是这么点儿事,也不知他在心里叹了多少回气,还得尽量有涵养的忍着批完。
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会早早的英年早逝,呸呸呸,呸呸呸,乌鸦嘴!
等那牛鼻子来了,一定得讨教讨教如何修身养性,以他现在的修养,实在是一言难尽。
他觉得他的精神随时会崩溃,而他崩溃的次数,活了二十四年来,已经不下二十次。
尤以过完年开始,短短五个月,他已经发飙了五六次。
几乎一个月一次。
每次他爆发,这上书房里便会换一回摆设。
他自身都觉得恐怖,更何况是这在上书房当差的一众奴才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