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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这个样子,靳司琛太阳穴的青筋隐隐跳动,他一把将她拉起来,咬牙切齿低喝:“简惜!”
他碰到她的肌肤才发觉她身子热烫得厉害,她还一点力气都没有。
瞧她脸颊潮红,嘴里呢喃着‘好热’,他终于知道她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的情况就和当年他被人下药一样!
五年前那一晚她遇上的是他,如果他今晚来迟一点,她就要被那个男人毁了!
想到这一点,他心里的怒火蹿起来,是谁对她下药?
但现在他要先解决的是这女人的问题
简惜刚才一直努力控制自己不被药效侵袭,但现在她已经无法抵抗,意识已经模糊了,只是条件反射的挣扎着。
靳司琛抓住她的时候,她狠狠的一口咬住他手腕!
男人眸光一沉,这女人!变成小野猫了吗?
他另一手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松嘴,但他手腕已被女人咬出一圈牙印,隐隐渗出血,还是一只牙尖嘴利的小野猫!
简惜跌在床上,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一味的怒喝驱赶:“滚开滚啊”
靳司琛大掌扣住她的肩,逼近她面前:“简惜!你看清楚点,是我!”
简惜脑子一片混沌,体内的热气在不断往上冲击她的意识和神经,她一时半会没法认出他是谁,双手捏成了小拳头捶在男人胸膛上:“混蛋!别碰我”
男人危险的眯起了眸,高大身躯直接压制住她,抓住她双手固定在头顶,长指捏住她下巴:“女人,我是靳司琛!”
简惜无法再挣扎,现在倒是清醒了些,看到男人熟悉的面容,她迷糊了:“靳司琛?怎么是你?”
靳司琛长眉冷挑:“不然你以为是谁?南宫锦吗?”
一想到她和南宫锦几乎身体相贴的抱在一起跳舞,他心里就控制不住冒起邪火。
女人一副傻愣愣的样子,低喃:“你是南宫锦?”她双眸又开始迷离,看来又神志不清了。
一而再被认错的靳司琛俊容黑沉得不行,明知道她现在被药效控制,被她认成了南宫锦,他到底还是压制不了那一股邪火。
捏住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力气,嗓音异常低沉沙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谁!”低头重重吻住她的唇。
“唔”男人的唇片是微凉,正是她现在渴求的,双手竟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男性强烈的气息不断吸引她靠近。
靳司琛本想惩罚一下她,哪知这女人比平时主动,甚至不断往他怀里靠,她身上滚烫的温度连带他也一起燃烧了。
他狠狠拧眉,他错了,要惩罚她的话不应该吻她,而是应该把她晾在一边不要管,可是她现在太勾人!
男人大掌扣住她的腰,不准她再怀里乱动,鹰眸里染上浓重的欲望,黑沉沉的盯着她:“想要我当你的解药是不是?”
简惜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她已经被药控制,全身热得厉害,把身上最后一点遮掩的布料扯开,嘴里还喊着好热。
靳司琛眸光沉得吓人,这女人真是太放肆了
他再不解救她,她就要被折磨疯了。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当她的解药,可房门此时被人敲响,他眉宇一拧,冷冽寒眸瞪向门口。
“开门!简惜你开门!”是梁雁的声音,门也是她敲的。
紧接着,他听到她说:“爸,大姐,我亲眼看到简惜和一个陌生男人搂搂抱抱进了这间房,她肯定背着司琛和野男人厮混,这种事她以前背着浩言做过!”
靳司琛神色冷凝,竟是大嫂!她还把父亲以及大姐带来了?
他鹰眸里冷芒一闪,她想来抓奸吗?
房门外,确实是梁雁把靳远东和靳凡佩带到这里,还信誓旦旦的说简惜就在房间里和男人乱搞关系。
这种丑事,靳远东本不愿过来,只是刚才简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上靳司琛,一转眼她就和野男人乱搞关系的话,那他绝对不允许她留在靳家,更不允许她和靳司琛在一起。
只要他过来亲眼看到简惜不检点,那他那个固执的儿子也不能再护着她了。
靳凡佩也是一样的想法,她上回才把简惜从靳家赶走,没两天她却回来了,这不代表她能一直容忍简惜呆在靳司琛身边。
如果这次能彻底将她扫地出门,离开她弟弟,也不枉她亲自来一趟。
想到这些,她冷声道:“还不开门?”
梁雁事先有准备,把酒店经理都叫了过来,立马对经理使眼色:“开门。”
经理不敢怠慢,掏出备用房卡为她们开门。
梁雁一直盯着经理的动作,她差点掩不住内心的激动,只要这门打开,他们看到简惜和野男人在里面颠鸾倒凤,简惜这辈子都别想再进靳家!
咔嚓一声,房门打开了,梁雁恨不得第一个进去,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让他们先进。
靳凡佩扶着靳远东,两人神色严厉的走进房间,梁雁紧随其后。
就让他们看看简惜这女人到底有多放荡!
两人进了房间,但没看到人,只见床边的地板上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女人的黑色裙子,还有贴身內衣裤男人的衣服裤子,全部纠缠在一起,那条女人的裙子似乎还被撕破了!
看到这些不堪的画面真让人感到羞耻,难以想象这对狗男女刚才有多激烈!
梁雁指着地上那条黑色礼裙道:“这裙子就是简惜今晚穿的,他们肯定还在这房间!”
梁雁在心里冷笑,看来这次事成了,看看这地上的衣物,简惜和野男人厮混的罪名是定了!
靳凡佩看到那些缠在一起的衣服都感到羞愤,她胸口堵着一股怒火,冷冷喝道:“把人给我找出来!”
靳远东气得没眼去看那画面。
“太不要脸了!竟敢背着司琛偷男人,我现在就去把她揪出来!”梁雁很积极的应道,就要往客房里的浴室走去。
正好一道身影从浴室出来,靳司琛仅在腰间围着浴巾,精壮的胸膛上还挂着水珠,头发也是湿的。
他看到出现在房间里的父亲,大姐和大嫂,不禁皱起眉,疑惑道:“你们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就随随便便进来了?”
梁雁看到靳司琛的那一刻惊呆了,瞪圆了双眼无法出声,怎么是他?
和简惜厮混的野男人怎么变成了靳司琛?
不!这不对!她的安排不是这样!
这边父女俩看到靳司琛从浴室出来也很惊讶,但没梁雁那么震惊。
靳远东拧眉打量靳司琛,不悦道:“你怎么在这?”
再看一眼地上的衣物,难道他和简惜
靳司琛神色淡淡:“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你们有什么急事连门都不敲就闯进来?”
他话落,冷冽目光转向酒店经理,语气沉冷:“这就是你们酒店的规矩?”
经理被他盯得额头冒冷汗:“对对不起,是靳副总”
“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出去了。”靳凡佩倏然出声,她可不想靳家的任何丑事被外人知道。
经理抹一把额头冷汗,连忙道:“是”他很快退出去。
梁雁缓了好半会,终于缓过来,还是非常吃惊的直视靳司琛,勉强干笑:“你司琛,怎么是你?简惜呢?和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谁?”该死的,她安排的那个来和简惜厮混的男人去哪了?
还是她搞错了,不是这间房,和靳司琛在一起的女人不是简惜?
靳司琛眸子眯了眯,眼底有什么复杂的暗芒一闪,但他依旧神色冷淡:“大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和我的妻子过夫妻生活还得向你们报备吗?”
“你和简惜在这里过夫妻生活?”梁雁一脸不相信,语调倏然拔高。
靳司琛似笑非笑:“这里是酒店,我们觉得在这里比较有情趣,这种乐趣,大嫂你不会明白的。”
梁雁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他这是什么混账话?
她是没了丈夫,不懂什么情趣,他也不能说这么不尊重她的话吧?
靳凡佩一脸阴郁,她还是第一次见靳司琛这么放荡不羁,居然和简惜在酒店
靳远东更是不用说了,脸色黑沉得不想说话。
她冷着脸,不愿多看一眼地上狼藉的衣服,深吸一口气让堵在胸口的怒火消散一些,再次看向靳司琛的目光冷厉不已,语气沉沉:“今晚是集团周年庆,你不在宴会厅,你怎么”她话到一半,无法说下去,毕竟这种事太让人羞耻。
她最后攥紧了手,冷冷斥道:“这个简惜真是没分寸,这种时候,她就那么饥渴,非要和你在酒店干这种事吗?”
靳凡佩气得脸色铁青,她难以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竟被一个女人迷惑成这样!
“唔舒服”浴室里突然传来女人的喟叹,那声音娇媚又惑人!
房间里的人都听到了这声音,一时间,他们的脸上划过各种神色,真是精彩不已。
是简惜,在浴室里发出这种羞人声音!
靳远东再也忍不住,怒声低喝:“红颜祸水!真是红颜祸水啊!”他用拐杖指着靳司琛,颤着声怒道:“我不想再看到她,你最好让她搬出靳家,不然你们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