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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有此意。”
听到张千过眼,关常眨了眨眼睛,随即冲其露出个诡异的笑容。
张千心中憋闷,摆了摆手:“快去准备吧!”
关常点了点头,随即退下,来到了刘邦、关方二人的身边:“副队长令咱们今夜外出巡逻,准备准备,咱们这就出发。”
他与张千说了什么,二人并不清楚。
关方被今夜要外出巡逻这件事情吓得呆站在原地,显然是上一次外巡遭遇之事,给他留下了浓重的心理阴影。
刘邦却没有许多畏惧,听到关常所言,微抬眼皮,正对上关常看着自己,露出阴阴的笑容。
方才关常走向张千,两人之间气氛稍有点不对劲。
关常本身是养神段的好手,又得关兴龙赐下鼍龙甲,大概觉得自己已能与张千相提并论,方才免不了出言刺一刺张千,挑战其权威。
张千这等看起来就不好相与,性情暴烈之辈,当时却未向关常发难,咽下了这口气。
他还令关常与自己一组,让自己三人外出巡逻……
看来他在关常面前暂时认了怂,要把自己推出去做个弃子。
这人能耐也就仅止于此了,是个银样镴枪头,不堪大用。
迎着关常的目光,刘邦叹了口气:“走吧。”
平平静静地生活难道不好?
总想着滋生事端,真觉得自己命大死不了?
看他叹气,关常却会错了意,以为刘邦心生畏惧,其笑得更加阴森,低声道:“那条花斑灵犬因为自身有些异常,已被石头堡回收。狗屋暂时没有新灵犬补充。
这次咱们三人只好自行识路,再不能依靠灵犬了。
啧……”
他语气听着似乎遗憾,但面上的阴冷笑容却几乎不加掩饰。
“刘邦……”关方都被他这副态度吓得脸色发白,忍不住侧目看向刘邦,萌生退意。
“纵然没有灵犬,咱们都是关家人,我会多照顾你一点的,方子。”关常见关方如此,微微收敛神情,说了一句。
听他所言,关方却只是勉强点头,显然没把他的话当真。
上次遇到邪祟,关常怎么对待自己,关方至今还觉得历历在目。
这人遇到危险,极有可能拿自己当肉盾,至于保护自己,却想也不用想。
三人之间再无言语,拿好金光石,提着灯笼走出了村寨。
一出寨墙,滚滚寒气便冲袭而来,激得关方立刻打了个寒颤,他忍不住往刘邦这边稍稍靠拢了一些。
“我修养这几天,听说刘邦已经修成炼力段了?”关常偏头看向二者,虽是在问刘邦,眼睛却看着关方,想让他来回答自己。
关方微低着头,眼里闪过一丝犹豫,见刘邦没有出声的意思,便回道:“是、是。”
关常与刘邦之间的诡异氛围,他已有所感应,觉得今夜两人间可能发生些事情。
但如此情况下,他没有如实告诉关常,刘邦已经突破到炼血段!
刘邦听得关方所言,瞥了对方一眼,依旧面无表情。
关方的这位同宗堂哥,看来甚不得人心啊。
也合该其今晚去死一死。
一个个灯笼在黑暗里星散开,不多时,各自潜入黑暗,没了影踪。
——那是去向其他镇邪柱的队员的灯笼。
刘邦三人也沉默前行,如上一次夜巡那般,走到镇邪柱前,把金光石依次填入柱上新凹出的缺口里。
镇邪柱溢发金气,便会消耗金光石。
每根柱子每夜补给三块却是正好。
在石磨盘村正南边有一座小山,山中就产出金光石,足够镇邪柱夜夜消耗。
“今晚没有灵犬带路,咱们也没多耗费时间,就找到了镇邪柱。”关常把金光石填入镇邪柱内,背对着刘邦,森然道。
“有没有灵犬带路,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
“对刘邦你而言,想来是不一样的吧?”
他这番话语藏着机锋,直指刘邦。
即便一旁的关方闻之,亦忍不住心头发紧,看向刘邦。
“你究竟想说什么?”刘邦笑了笑,神色依旧放松,似乎没有感觉到关常言语里的锋芒。
“呵!”关常再度开口,言语里的锋芒已化作不加掩饰的杀机,“我是说,这次没有灵犬相帮,你还能为自己挣得一线生机么?刘邦!”
话音落地的刹那,滚滚血气自关常周身漫溢而出。
他扭身化作一道血光,漫卷刘邦!
出手即是杀手,万钧一击,全无保留!
呼!呼!呼!
血光接近刘邦之时,骤然一化为四,从各个方向朝刘邦劈出一刀!
这是养神段特有的手段,血气激发,可以影响他人的五感,让人产生种种幻觉。
一旁的关方见此一幕,忍不住惊叫出声:“刘邦,小心!”
面对四道幻象,关方自忖是全无办法,只能引颈受戮。
刘邦虽然突破至炼血段,但临战经验比自己还少,可否接下关常这一击?
念及此,关方心下有生出许多后悔。
都怪自己嘴快,此时提醒刘邦,不正好得罪了关常?
他若赢了,之后不知会怎样对付自己……
刘邦,你可别输啊!
也许是关方的祈祷生了作用,眼看刀光临体,刘邦忽然淡淡一句:“班门弄斧。”
紧跟着,他忽然提纵身形,侧步向左方一道血光出手。
手一伸便抓住了关常握刀的手腕,偏身把对方手腕向前一扯,另一只手沿着关常手臂,向其脖颈直扫而去!
另外三道血光,全然不在刘邦眼中。
他只一下便抓住了关常的本尊。
以其元神,足以照破诸多虚妄,关常在他面前舞舞扎扎,摆弄一些幻术手段,自然是鲁班门前弄大斧,自取其辱!
唰!
刘邦手刀直袭关常脖颈。
关常有心躲避,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前倾。‘主动’将脖子迎向刘邦的手刀!
刘邦修为不超过炼血段,被他手刀斩中又能如何?
关常这一个念头闪过,眼前随即是一片漆黑。
咔嚓!
那平平无奇、没有丝毫血气覆盖的手刀切过,就如剪刀裁过一张纸,平滑无比地切断了关常的脖颈!
他大睁眼睛,头颅滚落。
颈间血如泉般怒喷!
刘邦收回手,手上甚至都没有沾染上一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