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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朗被捆着押上马车,阿全被用跟麻绳绑着,由一匹开道的高马拖着往前走。
马车朝前走出不过百丈,便有守将前来禀报。
小太监替谢崇安将车窗撩开,跪地的守将才开口道:“太子殿下,从昨夜子时开始接连有人强行闯城。”
燥怒因着徐明月和谢清尧还在京城而平息:“闯的是哪一道城门?”
“自东门开始,将四道城门都闯了一遍,瞧着那两人的身形和功夫应当是贤王和明月郡主。”
平静瞬间被打破,谢崇安拿起手中茶杯就砸向守将。
看着那在守将脸上蜿蜒的鲜红:“他们两人将四道城门全部都挑衅了一遍,你们还没有将人给抓住,你们都是死人吗?”
刚要将这些个士兵彻底变成死人,又有白日守城的将士押着两人到谢崇安跟前。
“启禀太子殿下,属下抓到谢清尧和徐明月了。”
朝着那两名士兵招了招手,士兵便将用黑布套头的两人带到谢崇安跟前。
伸手将套住两人头颅的黑布扯开,谢崇安直接被气笑了。
“这是徐明月和谢清尧?”
原本兴奋等着领功的士兵当即匍匐:“身形和穿着都和下令大人描述的一般模样,属下找在城门义诊郎中看过,说这两人都易容了。”
说着,将起身将遮住两人容貌的人皮面具掀开。
这一看,直接将谢崇安给恶心吐了。
这两个满脸麻子畏畏缩缩的人,是谢崇安此生见过除谢崇玉之外,最丑的人。
“让所有镇守城楼的士兵给孤看紧了,宁可抓错万人,绝不可放过一人!”
劫后余生的士兵连滚带爬的朝着远处跑去,谢崇安看着那三人的背影,嘴角的弧度染上兴奋。
三步跨下马车,接过身后侍从的弓箭。
接连三箭射出,三个朝前逃窜的士兵直接倒在泥地之上,在疼痛之中将性命交待。
至死,也不知道要了他们性命的箭矢,是何人射出来的。
杀戮方了,自暗道而出的侍卫推着两辆囚车跑了过来。
“镇国公徐翦和镇国公夫人林雁都已经被抓捕,属下怕他们们逃脱,给他们都喂了软骨散。”
徐明朗闻言,迅速探头看向马车。
心中纵有成算,可在听到爹娘名字的那一瞬,还是生了心慌。
“将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悬上城楼,朕要让徐明月跪着回到孤身边。”
这话,谢崇安是盯着徐明朗一字一字说的。
在这话落下之后,徐明朗红透的眼眶缀满晶莹,一滴泪顺着眼眶落下。
眼前两个未曾泄露身份的暗卫,在无形之中给徐明月带来的,是谢崇安下意识的掉以轻心。
这一滴泪,是庆幸。
“明朗莫着急,等你爹娘被活活晒干,徐明月若是再不出现,就换你来。”
徐明朗被抓之后一直平静的眼眸,此刻蓄满了汹涌的恨。
是困兽最后的拼死挣扎。
“成王也当好好考虑,那京城之外的情报人员,日后传回京城的讯息是否可靠?”
谢崇安脸上的笑就这般僵持。
徐明朗替徐明月另开了暗道。
若从这个逻辑上来说,徐明朗替他安排的那些人,虽然他自以为已经被他所控,但保不齐有他看不懂的门道。
“你算计孤?”
“不是。”徐明朗摇头:“成王殿下,草民我是在自保啊。”
“今日成王这般举动,不就证明了草民这般抉择的正确吗?”
“成王啊,所有消息之真伪如今只有我能断,我阿爹阿娘若是死了,成王就等着三儿军临城下,打你个措手不及。”
“明朗,你还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如今的徐明怀前有郑行野的围剿,后有大匈和大金联手进攻,他怎么可能抽身打孤一个措手不及?”
“你知道大匈和大金为何听朕的话吗?”
眼中的汹涌被心中的结论重重压制,眉头皱了又皱::“成王还真不愧是谢晏的亲儿子,卖起国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骄傲,挑衅,自豪。
谢崇安就喜欢在这些冠冕堂皇的人心口,插着钢针。
“只有能吞咽进孤肚子里的山河才算是孤的,舍弃武安郡和西肃郡,换来朕江山的千年万年,稳赚不赔的买卖,朕缘何不能做?”
见徐明朗侧目不敢和自己对视,谢崇安炫耀的言语透出急迫。
“你们徐氏一族也真是当不得什么大用,边境两国多番和徐明怀私下商讨,只要成事之后徐明怀将这两个郡县送给他们,他们便借兵给徐明怀来攻打朕。”
“徐明怀傻啊,你们徐氏一族教出来的子嗣,都傻啊。”
“这大好的机会,就这样拱手让给朕了。”
徐明朗扬起下巴指了指前方城楼之下,那为了徐翦夫妇与士兵对战到头破血流、却依然未曾停手的百姓。
“不傻的,这世道除了胜负,还有黑白与公道。”
“我徐氏一族用性命护住的山河,这百姓都记在心中。”
行至京城北门,一从皇宫策马赶来的亲卫在谢崇安马车之前跪拜。
将谢崇安等待良久的事情,送到了谢崇安手边。
“太子殿下,皇上薨逝,太子妃正集结所有势力,意图挟持朝臣登顶皇位。”
“她手里的人都是哪里来的?”
“属下瞧见几张熟面孔,他们曾经都是睿王的人。”
“孤还说她怎么忽然要去见徐明月,原来是她那身子已经给了谢崇玉,如今怀着的指不定是我那死去弟弟的孩子呢。”
谢崇安其实也不在乎赵沐云怀的是不是他的儿子。
是,得死。
不是,也得死。
他的孩子,只能由柳绯怀。
他的小绯看着柔弱,实则霸道。
若是知晓他谢崇安同旁人生了孩子,指不定生闷气会把身子骨气坏。
“你们都去帮着她把戏演完,朕这里先收拾几个人,再来清理门户。”
赵沐云已经泄露本心,正大刀阔斧替他将这朝臣调教一番,谢崇安自然没有隐匿行踪的必要了。
从马车之上走下,抽出随身侍卫腰间之长剑,朝着那些个阻止侍卫将徐翦和林雁往城楼之上推的百姓砍去。
鲜血,惨叫,哭嚎,退后,跪拜。
十数具倒地的尸体,将京城北门的青砖染红。
谢崇安将剑放在林雁脖颈之上,笑着看向这些个鲜血吓得战战兢兢的百姓。
“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谁才是乱臣贼子?”
“下次再认错,朕不仅会将你们的脑袋砍掉,朕还会诛了你们的九族。”
铁血手段,方能震慑愚民。
今日是他谢崇安仁善,不然早就将这些个围观之百姓给杀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