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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继母,还有你妹妹,你怎么能这么恶毒,联合外人来害我们?”
梵文军被杜茹烟哭诉几声,就开始沉着脸教训起梵音来,全然不理会,今天所有事情的真相,就跟瞎了一样。
虽然梵音对他从来没有过期待,但难受是真的,就算无缘无故被陌生人这样指责,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更何况,今天他们一家三口,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哎,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梵音为什么要做这些了,就她那个父亲啊,心偏的都偏到外太空去了吧?”
“可不是,就跟梵音不是他亲生的一样,事情都实锤了,他还在怪人家梵音,若不是她聪明,又有陆少护着她,她现在该被陷害进监狱吃牢饭去了吧?”
“太可怕了,原来豪门千金也不好当啊,搞不好,随时都有可能要命的。”
周围那些拿到一手资料的记者,像是闻到腥味的猫,纷纷围了过来。
也不管梵文军黑沉的脸色,开始长枪短炮的追着杜茹烟母女逼问起来。
他们刚刚对梵音有多言辞犀利,对她们就更甚,这些都是人精,最懂审时度势的了。
“梵乐小姐,请问你成立的这家新的医药公司,是打算为你母亲制假贩假,兜售禁药洗黑钱准备的吗?”
“是啊,请你跟我们说一下吧?你们这样做,还想让你姐姐梵音背黑锅,是你父亲同意你们这么做的吗?”
“听说当年梵音的母亲才是原配,你们这样陷害她,是因为心虚,还是像她所说,你们逼死她的母亲,又要杀了她,是想斩草除根呢?”
“梵乐小姐,梵夫人,请你们跟我们解释解释吧。”
“我没有…你们都是胡说八道!我才是被污蔑的,你们不要相信梵音那个女人的话!”
“走开!你们都走开,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是非公道,自有法律来给我们明断,我们走着瞧好了,最后谁才会是那个罪魁祸首。”
杜茹烟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以为梵文军还能保她们?
“杜茹烟,你该不会以为,你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之后,梵家还能救你吧?”
“梵音,你什么意思?”
“当初你能在我母亲面前耀武扬威,活活把她气死,不就仗着梵家有钱有势吗?可如果,梵家也没了呢?”
“逆女,你敢!”
梵文军听到梵音的话,彻底暴怒了起来,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她脸上,被她牢牢的扣住。
“我有什么不敢的?别忘了,你当初创业的钱,全都是母亲辛苦给你筹来的,包括她的嫁妆。你知道母亲为什么年纪轻轻就一身的病吗?那还不都是为了替你还钱累的!”
梵音甩开他的手,冷声道:“可你呢梵文军,你是怎么对她的?让她和媒体说谎,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你还纵容这个女人去母亲的病床前,说恶毒的话刺激她,把她给活活气死,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也该遭报应了吧!”
“我没有!”
梵文军气急了,捂着胸口怒吼一声:“这些都是你母亲自愿为我做的,我从来就没有逼迫过她。”
“你是没有明着逼她,但你说的做的那些事情,难道不是把她往绝路上逼?算了,如今说再多,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全部的证据,我都会如数交给相应的机关,你们好自为之吧!”
“梵音,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父亲,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会不得好死的!”
“是吗?那我们就来看看,谁先不得好死吧,杜茹烟,记得去了下面,向我母亲磕头赔罪,如果你不想你女儿变得和你一样悲惨的话。”
在杜茹烟惊恐的眼神中,梵音洒脱的转身朝外面走去。
身后传来杜茹烟嘶吼的怒骂声,梵乐的哭喊声,都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
以后,她的生活会像外面的天气一样,无比晴朗。
梵家的事情爆发出来之后,紧接着又有顾氏集团偷税漏税,搞黑色产业链的事情被爆出。
两家的事情在A城掀起了轩然大波,就连牵涉其中的许多高官,也因此被举报的举报,查办的查办。
事情整整持续发酵了两个月,才算彻底平息下来。
但杜茹烟和梵乐母女,却再也没有一个人替她们说话了,等待她们的,将会是法律的严惩。
就连平时受人敬重的梵文军,也成了人人鄙夷的对象。
梵家因为受杜茹烟那些事情的波及,打击巨大。
被时家联合同行再稍微打压一下,就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梵音收到了梵文军的电话,是他亲自打过来的。
可笑的是,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给她打过电话,问一句她的近况。
哪怕他有事情要和她说,都只是让他身边的人通知她,也全是以命令的口吻。
现在他会亲自打这通电话,梵音也知道他是为了什么。
她倒是想看看,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梵先生,你找我有事吗?”
梵音的声音很冷漠,就像过去他对她那样。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对与错,首先就是责怪她时,他就是用这样的语气对她的。
一开始她也委屈过,为什么同样都是女儿,他对梵乐就能倾尽全部的宠爱,而对她,却连一个下人都不如?
后来她知道了,她生来就是不被他喜欢的,她和母亲,在他眼里,就是来向他讨债的,自然不会被他喜爱。
“音儿…我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你母亲了,你能不能,回家里看看?”
梵文军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低微的讨好,又像是悔过前的自责,很是复杂,这是梵音从未听过的语气。
但她内心毫无波澜,若要说有,也是因为她母亲的缘故。
“梵先生,那你可有向母亲磕头忏悔呢?”
“音儿…你还在恨父亲是不是?”
“并没有,从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了,我没有父亲。”
许是她的声音太过冷硬,电话那边,许久都没有反应,久到梵音以为对面挂了,正要放下手机,才又听的梵文军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