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直影之第28场——冤魂重现废人登场

一念花开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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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回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28场第1场次——不做坐以待毙的笼中困兽。

    被困在一号拘禁地的花璟末,身在暗室狭小地,心在宇宙无穷界。仍然想着脱困之法,卷闸门——一门当关,万夫莫开。他慌忙跑过去找原来的那个机关所在,一摁,没开,再摁,纹丝不动。原来,这个机关只对里面的锁有用。现在的问题是——门从外面锁起来了,难道就做一只坐以待毙的笼中困兽吗?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对了?那会被人发现,是因为卷闸门半开,灯光泄露了。这会儿,门紧锁,又无窗,再开灯,无隐患。他扑哧打开了灯,瞬间灯光溢满了整个房间,他感觉自己又被光明环抱了。他从一个暗室,走到另一个暗室......他的异能,细细扑捉这里曾经的“灰暗”,以及关押在这里的那些冤魂,还有即使不死,也成废人的那些身心受到重创的人——

    “天字号”就是自己曾经被关的地方。五年了,长毛他们从没有失手过,从来没有一个“货”从这里逃脱,是自己的成功逃脱,亲手摧毁了这座人间地狱。想到这里的花璟末,一股英雄气概油然而生,感到自己的头上戴了一顶英雄的桂冠,想“唯大丈夫能本色,是真英雄自风流”。一想到“风流”二字,想到了前主西门庆,神情就像霜打的茄子——立马蔫啦。

    再来到“地字号”,他看到这里曾经关过一个十一二岁的半大小子。那应该是这里的第一批客人,第一批住户。那个时候的大米还没有成熟呢——又矮又瘦又黑,像一粒干瘪的黑米粒。

    “叔叔,我待在这里害怕,我冷,我饿,放我回家吧!”孩子的求饶声不绝。

    “听着,小子,你现在就是我们手上的一张票。我们上面拿到你爸爸的赎金,立马放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回家,让你立刻喝上你妈妈的奶水。嘿嘿,要是你爸爸舍不得钱,凑不到钱,或者是报了警,上面一通知——撕票。那我们就送你回姥姥家了。”长毛走进来,坏透顶地说。

    “我姥姥家可远了,在几千里外呢,哼!你们不知道路。”小孩子天真地说。

    “小子哎!你知道送你回姥姥家什么意思吗?就是啊!给你打个比方说吧!老鼠,把西瓜抱进来!”长毛朝着门外喊。

    “来喽!”只见老鼠哧吭哧吭地抱着一个大西瓜进来了。

    “拿刀子来,黑米!”

    “来喽!”黑米土匪似得挥舞着刀子进来了。

    “看好喽!”长毛挥刀砍下,西瓜一分为二。瓜汁顺着刀尖流下来。

    “听清楚了吗?小子,回你姥姥家,就是这个刀落咔嚓一声,这个西瓜一分为二,脑袋搬家!来,吃口西瓜,尝尝甜不甜?”长毛把一牙西瓜递到他的手里。

    “我不吃,你们是恶魔,这西瓜肉里带血,恶心死了。我要回家!”小孩子说着嚎啕大哭。

    “走,门关上,哭累了就没劲哭了。”他们抱着教具——西瓜,出去了。

    这个小子果然哭着哭着睡着了,再醒来,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与恐怖中。他流着泪,嘴里嘟嘟囔囔地背起了诗,越背越起劲: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

    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

    “吵死了,老鼠,去堵上他的嘴!”

    “是,大哥!”

    “叮铃铃......”房间桌子上的座机响起了。

    “喂,长毛,赎金已到,今夜凌晨,有人来接他回家,做好交接工作,注意隐蔽!”

    “是,大哥。按规矩,他全程蒙着眼睛呢,这个地方,我们这几个人,他一个瓦片、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看见。”

    他们几个人兴冲冲地来到“地字号”暗室。

    “小子哎!你真有一个好爸爸,舍得那么多家财赎你回家,我们也沾你的光,发那么一笔小财。嘿嘿,你马上就能扑进妈妈的怀抱了。”

    “有妈的孩子是个宝!”老鼠插言道。

    “又想你妈妈了!”黑米拍了拍他的肩膀。

    “唉,我们做这个事也是丧德、作孽,可我们也没办法。小辫子都揪在他们手里,我们被他们死死地扣在手里了。”长毛无奈地说。

    “是呀,他们指东,我们不敢朝西。”老鼠补充道。

    “叔叔,你们可以逃啊!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重新来过。”小孩子天真地说。

    “孩子啊,我们都是本地人,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的老子爹娘亲戚朋友还在这里啊!”

    “地字号”里的这件绑架案,结局恐怕还是好的。花璟末这样想。他又迈脚来到了“玄字号”——

    这里有女人的气息——阴柔、凄厉......

    “几位大哥,饶了我吧!你们家里也有姐姐妹妹,看在他们的份上饶了我吧!”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被蒙着眼睛,跪着祈求着他们。花璟末想关闭异能,不想目睹这个可怜女孩的下场。可是,这个女孩的幽怨太深了,他躲避不了。

    “饶了你,上面的人不会饶了我们啊!”老鼠抢先说。

    “你说你做大哥的女人不好吗?怎么还生出二心了?怎么又跟你那个小老乡搞在一起了?”长毛有点惋惜、遗憾地说。

    “大哥,事情不是这样的。我那个同乡,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俩还是同桌呢。小时候,我家离学校远,早上四五点,启明星还很亮的时候,我就要出门。到了学校,我的同桌总会偷偷塞给我一些吃的——烤得焦黄的馍块。别的男同学欺负我,把我的书包扔来扔去的时候,是他上去抢下来还给我......”

    “得,得,得!你倒是打开了记忆的木匣子,说起童年往事来了!”老鼠不耐烦地打断他。

    “说说吧!那个小本本在哪里?大哥说是你的日记,记着有关大哥的一些事情!”

    “那个日记本早就毁了,上次生炉子,点了。”女孩真诚地说。

    “撒谎,胡说,大哥既然让我们哥三查这个,必然是有的。”长毛呵斥她道。

    “也许,是烧了呢!”大米帮她开口,这个时候的大米已经在这里风吹不着,雨打不着,太阳晒不着好长时间了,已经长白长胖了不少,褪去了外面的黑米皮,变得细皮嫩肉,胖乎乎地,挺憨的样子。

    “这位大哥,说得对!”

    “对个辣子,你在这里交代不清日记的下落,你,还有你的那个小相好,不要活着见到新的太阳了!”

    “让他一个人好好想想,我们走!”

    女孩缩在角落可怜巴巴地垂泪到——没有天明的无边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黑影哐当一声打开了门。

    “谁?”吓得女孩惊呼。

    “别喊,小美人,还能有谁?你的心头肉——情哥哥,我呀!”是老鼠轻浮恶心的声音,说着向姑娘伸出了他的黑爪子。

    “求求你,放了我吧!”

    “有什么喊叫的,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小娼妇,这两天恐怕也想男人了吧!来,哥哥让你舒服舒服,解解馋!”

    “我不是那样的人啊!家主大哥对我关照,是因为我长得像他早夭的妹妹,我和他没什么的。”

    “别在这里装清纯了,你有多纯洁,哥哥一试不是就知道了吗?”说着,硬是将女孩揽在怀里,激动得——老虎吃天——不知道从哪里下口呀。

    “谁?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