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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董事突然摸出一把匕首来抵着白婉婷的脖子。一双小眼睛里的凶光更甚,他露出阴森森的笑容,语气不善的说道:“我倒是小看了你,当年的黄口小儿现在翅膀硬了,和我对着干不说,还敢把我送进监狱,你以为把我送进去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没门!”
言恒澈的面色冷静,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孙董事手中的匕首。
“孙董事你这又是何必呢?现在认罪伏法最多就是在监狱里面呆上几年,等到刑满释放又是一条好汉,可是杀了人就不同了,杀人偿命,孙董事这么精明的人,这笔买卖你还是算的明白的吧。”
孙董事闻言狠狠的朝着地面啐了一口:“我呸!我大半辈子奋斗的心血都被你葬送了,如今我一把年纪还要去蹲监狱,还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两说,就算活着出来,老子一穷二白活都活不起,倒不如拉着你们一起陪葬!”
林苏躲在楼梯拐角处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不由得心惊肉跳,内心也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白婉婷使出的苦肉计。
她大约已经明白事情的经过了,因为言恒澈交给自己的林氏企业的股份却并没有拿回言氏企业的股份,引起了股东大会一致的不满。
这中间一定也有白婉婷的筹划,她是想借着股东大会的力量逼迫言恒澈从她的手里拿回言氏的股权吧。
不过股东大会未必和白婉婷想的一样。
言恒澈拿不拿回股权其实对他们来说影响不大,甚至言恒澈手中的股权占比更高的话对他们这些股东反而不利。
不过这些股东倒是看准了这次时机,准备以这次的事情为借口直接判定言恒澈做出了对言氏集团不利的事情,准备用股东大会的力量表决将言恒澈从董事长的位置上拉下来。
白婉婷和股东们应该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要么白婉婷达成所愿,要么董事会达成所愿。
重拳之下,白婉婷不在乎牺牲,却没想到最后弄巧成拙,言恒澈非但没有被董事会的那些股东威胁到也没有被他们拉下台,反而是借此机会直接和董事会那些食古不化的老顽固撕破了脸皮,将他们送进了监狱。
至于是怎么把他们送进监狱的,林苏再清楚不过了。
她眼前不由得浮现出当年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正是言恒澈的事业最难的时候,也是和董事会的这帮老顽固斗的最凶的时候。
那时候言恒澈每天一下班回来就一头钻进书房。
她想要和他相处只能去书房里面陪着他。
那天,她照常又在书房的书桌上趴着睡着了。
睡梦中听到言恒澈压低声音的说着什么,尽管音量被压的很低了,但是语气当中的咆哮意味却丝毫不减。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言恒澈正皱着眉头站在窗根地下。
他背对着办公桌的方向,后背崩的笔直。似乎正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她安静的听着他对着电话那边阴冷的说道:“要做什么尽管放马过来,老子没空和你们磨牙。”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浑身戾气的他转过身看见她正趴在办公桌上歪头将他看着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有些不悦,但是身上的戾气却削减了几分。
语气虽然生硬,但是林苏也能听出来他尽力温柔的语调。
“可是我把你吵醒了?”
林苏摇摇头,坐稳身子之后晃了晃睡的僵硬了的脖子。
“你现在正是最难的时候,我却也帮不上什么忙,每天只能在你的身边睡觉,就是猪现在也睡不下去了。”
言恒澈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笑意。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林苏到现在都记得,他的大手那么温暖,语气那么宠溺。
“你能嫁给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她自然知道他们之间的结合到底意味着什么。
林苏转移话题说道:“这电话里说的是什么,我见你很生气的样子。”
提起这个电话,言恒澈的身上戾气重了几分。
“还不是那帮糟老头子没什么办法了,连威胁这样下作的手段都使出来了,他们还当我是三岁的娃娃不成?没事,你不用担心,早晚我要收拾了这帮老东西。”
林苏缩在楼梯拐角处,不由得叹了口气。
那段时间是言恒澈最艰难的时候,他想要收拾了那些老顽固是真的,一直没有机会也是真的。
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言恒澈将那帮食古不化的老古董给收拾了。
要不是才刚刚知道乐乐和言恒澈确实是父子关系的这条消息,她还真的要再次被言恒澈感动了呢,八成会自作多情的觉得言恒澈都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做的。
但是现在,她不会这样想了。
她想着的是,言恒澈八成是终于找到了借口将这些老家伙踢出去了。
只是她还没看懂的是白婉婷和这些老家伙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合作关系,这场绑架的背后到底是孙董事被逼的狗急跳墙了,还是白婉婷和孙董事在背后达成了某种协议。
林苏按兵不动,继续观察着屋子里的情形。
言恒澈临危不乱,这个时候,他反而是出奇的冷静,面无表情的和孙董事对峙着。
“所以呢?孙董事想要的是什么我们不妨谈谈,聪明人不会争一时的义气,即便是杀人泄愤孙董事也该冲着我来而不是对我嫂子和侄子下手不是吗?”
孙董事冷笑一声。
“你倒是聪明,也对,你小子从来聪明的很,是我们这么多年着了你的道儿了,竟还觉得你是当年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以至于怎么吃亏的都不知道,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要你取消对我的起诉,销毁搜集到的那些证据,我要清清白白的从法院走出来。”
言恒澈耸耸肩膀:“孙董事,你不觉得你这个要求很可笑吗?材料已经递交上去了,就算我不计较你在公司这么多年中饱私囊的事情,可是就是吞没工程款,还有豆腐渣工程以及偷税漏税的这些东西,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的了,那是国家要过问的事情了。”
孙董事一脸横肉,昏黄的眼球在夜色下像是一个精于算计的黄鼠狼。
“你无能为力?那好,反正我也必死无疑了,我要你嫂子和你侄子陪我一起下黄泉。”
说着,孙董事将自己手中的匕首往前一送。
白婉婷顿时呜咽一声,她的脖子被匕首划出一道血口来,鲜血哗的一下涌出来。
白婉婷顿时吓得眼泪直流,眼神满是哀求的看向言恒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