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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顾落还是没离开,因为她更不放心让沈父沈母两人留在这里。
见三人又回来继续录制了,明哩鼓掌:“欢迎欢迎~”
随后又安慰眼眶哭红的顾落:“别伤心了,多想想开心的事,比如——
至少你的银行卡余额没有背着你做0。”
顾落:“……”
众人:“……”
【看得出来,癫婆曾经也有段难过时光,毕竟没穷过的人,是说不出这种话】
【逃过一劫,我的银行余额背着我在外面做0.5(吐舌头)】
【都让开,我银行余额背着我在外面做1(骄傲挺胸)】
【余额为10.05的我突然释怀地笑了…这小子玩的真花,又当爹又当妈(笑)】
【吓死了,还以为是我没钱了,原来只是这小子背着我做0啊!那宝宝你能不能争点气,背着我做啊?(爱心)】
小插曲,不对,大插曲过后,节目又恢复正常录制。
只是有好几名嘉宾都明显心不在焉,具体表现在——
在摘菜时,罗翠芳不小心扭到脚而摔倒,双手压在动物粪便上,硬是把新鲜热乎的oooo羊屎压成了一摊扁屎。
旁边的羊:“咩?”
你也喜欢玩橡皮泥?
捡鸡蛋时,明强大概是因为在想事情,直接一脚一个鸡蛋踩得稀巴烂,被好几只鸡疯狂追着飞起来啄他屁股。男人用手扶住后面,鸡就啄他前面;男人用手捂住前面,鸡就啄他后面;男人一前一后地捂住,鸡就啄他的手。
鸡凶恶道:“咯!”
妈嘞个巴子,老子刚生的三胎让你踩得稀烂!
做饭时,顾落把打出来的鸡蛋倒入了垃圾桶,把鸡蛋壳扔进了锅里,炒菜的南烛:“?”
“怎么,你要补钙?不过智商方面有难言之隐的话建议还是看医生。”
回神过来的顾落:“对不起。”
“应该的。”
“……”
-
嘉宾们没有状态,导演也不敢上强度,生怕谁真出点事故。
白天就让大家在农场里自行想办法负责吃喝,晚上又玩了些小游戏让大家挑选房间。
荒谬多舛的一天就这么曲曲折折陡陡峭峭歪歪扭扭地过了。
明哩走到院子里,看向在聊天的南岄南妈妈:“你们在聊什么呀?”
南岄:“菊花好养。”
“啊?这个也能聊吗?”
“当然可以啊,为什么不能聊?”
“好吧,菊花痒的话,我建议可以用手隔着裤子挠两下。”
两人:“?”
南岄:“我们聊的是植物的菊花,不是人体的菊花。”
明哩:“……”
【哈哈哈哈笑得财神爷不停给我发钱求我别笑了,吵到他睡觉了】
【啊?用手挠吗?我平时都是用痒痒挠来挠的!】
【你屁股那么大缝?】
“对了,哩妹,你跟姐说说真心话,你和我家那臭小子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林钥越满脸好奇。
她问过南烛,但南烛没说。
旁边的南岄连忙竖起耳朵。
“你们知道人从三楼跳下来和从三十楼跳下来,有什么区别吗?”明哩突然神秘道。
南母:“从三楼跳下来是‘砰——啊啊啊啊啊啊啊……’;从三十楼跳下来是‘啊啊啊啊……砰——’。
好,既然我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不好吧,还有观众呢。”
女人直接拔掉耳麦,示意摄影师拍其他地方:“解决了。”
观众:???
【干什么?这是干什么?怎么这么见外?】
【好好好,如果没事就不会心虚,心虚就必定有事!】
【想开点,说不定是明哩南烛已经do了,所以才要避开我们(爱心)】
南妈妈甚至考虑颇为周全:“你要是担心小岄走漏风声,我现在就把她鲨了。”
南岄:啊?
她其实是可以做聋的传人,权当听不见的!
明哩叹气:“其实我和南烛的关系就像手机和脚丫、开塞露和闭门羹。”
两人疑惑:“?”
“主打一个相反。”
“怎么个相反法?”
“他男,我女。”
“…………?”
-
明哩刚洗漱完,就听到了敲门声:“进来吧。”
屋外——“你锁着门,我怎么进来?”
“哦忘了,刚刚洗澡来着,我害怕这荒郊野岭的农场里有色狼,毕竟你姨我也是风韵犹存嘛~”她边说边打开门。
听到最后这句话的南烛:“神经。”
明哩拍了下他的翘臀or2:“想不想军婚?嗯?说话,我是神经兵。”
又到排卵期的男人:“…………”
“怎么,悄咪咪地来我房间想干什么?事还是人?”
“……”
“对不起,其实我是凤凰,又疯又黄。”
“不用自我介绍,你生而为人的颜色很好辨认。”
耐受度稍微上来了一点的南烛这次没有耳红,“我想问你关于白天的事…就是你的那些回复,我想知道你是真心的还是开玩笑的…”
明哩歪头:“哪些回复?”
她每天输出的话那可太多了。
白的黄的红的黑的,有用的没用的半有用半没用的,真心的虚假的等等各种各样的话。
不开玩笑,明哩感觉自己一天能把齐家三口人一年的话说完。
“就是回复恶评那里,你说你天天都想死…”男人顿了一下,抬眸认真地凝视明哩,“要是你不在了,那我怎么办?”
明哩微愣后拍着南烛的大腿,哈哈大笑起来:“想死只是一种阔达又摆烂的人生态度,不代表我真的要死。
这么跟你说吧,以前想死是因为没钱没男人,当然主要是因为没钱。
但我现在处于一个有点小钱并慢慢会有大钱、有男人并慢慢会有大男人的状态,所以我是不舍得就这么去死的。”
以前被生活的酸苦辣闲快要腌入味时,死了就死了;现在好不容易来颗糖,如果在没尝到生活的甜之前就早死的话——
那人生这东西的性价比还是太低了,我要申请一百年无理由退货!
也不知道是听到并联想到了什么,南烛的耳根退岗后再就业,很快就红了起来。要不怎么说是老员工呢,红的速度就是快,吭哧吭哧都不带停的!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明哩:“可以亲吗?”
南烛:“?”
你的说话跨度还是这么大。
下一秒,他敛眸:“嗯…”
…
屋内弥漫着暧昧的喘息和水声。
跨坐在南烛大腿上的女人眨了下眼:“怎么样,宝贝小侄,姨的吻技怎么样?嗯?”
快被热意情欲浸透的男人没回答,而是双手越发拥紧怀里的人,主动献上了唇,用行动加以证明。
砰——
房门突然被撞开,从外面窜进来两个女人。
大家相视尴尬一笑。
明哩快速瞪向依旧紧抱着自己、没有丝毫放手想法的男人,泛着水光的狗狗眼越发溜圆:
“你刚刚没关好门?”
“忘了…”
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知不知道,姨和侄子偷情没关门被姐和侄女发现的行为,比做i时不带套还要严重?!”
耳根快要红透的南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