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你生而为人的颜色很好辨认

残烛跳荡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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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顾落还是没离开,因为她更不放心让沈父沈母两人留在这里。

    见三人又回来继续录制了,明哩鼓掌:“欢迎欢迎~”

    随后又安慰眼眶哭红的顾落:“别伤心了,多想想开心的事,比如——

    至少你的银行卡余额没有背着你做0。”

    顾落:“……”

    众人:“……”

    【看得出来,癫婆曾经也有段难过时光,毕竟没穷过的人,是说不出这种话】

    【逃过一劫,我的银行余额背着我在外面做0.5(吐舌头)】

    【都让开,我银行余额背着我在外面做1(骄傲挺胸)】

    【余额为10.05的我突然释怀地笑了…这小子玩的真花,又当爹又当妈(笑)】

    【吓死了,还以为是我没钱了,原来只是这小子背着我做0啊!那宝宝你能不能争点气,背着我做啊?(爱心)】

    小插曲,不对,大插曲过后,节目又恢复正常录制。

    只是有好几名嘉宾都明显心不在焉,具体表现在——

    在摘菜时,罗翠芳不小心扭到脚而摔倒,双手压在动物粪便上,硬是把新鲜热乎的oooo羊屎压成了一摊扁屎。

    旁边的羊:“咩?”

    你也喜欢玩橡皮泥?

    捡鸡蛋时,明强大概是因为在想事情,直接一脚一个鸡蛋踩得稀巴烂,被好几只鸡疯狂追着飞起来啄他屁股。男人用手扶住后面,鸡就啄他前面;男人用手捂住前面,鸡就啄他后面;男人一前一后地捂住,鸡就啄他的手。

    鸡凶恶道:“咯!”

    妈嘞个巴子,老子刚生的三胎让你踩得稀烂!

    做饭时,顾落把打出来的鸡蛋倒入了垃圾桶,把鸡蛋壳扔进了锅里,炒菜的南烛:“?”

    “怎么,你要补钙?不过智商方面有难言之隐的话建议还是看医生。”

    回神过来的顾落:“对不起。”

    “应该的。”

    “……”

    -

    嘉宾们没有状态,导演也不敢上强度,生怕谁真出点事故。

    白天就让大家在农场里自行想办法负责吃喝,晚上又玩了些小游戏让大家挑选房间。

    荒谬多舛的一天就这么曲曲折折陡陡峭峭歪歪扭扭地过了。

    明哩走到院子里,看向在聊天的南岄南妈妈:“你们在聊什么呀?”

    南岄:“菊花好养。”

    “啊?这个也能聊吗?”

    “当然可以啊,为什么不能聊?”

    “好吧,菊花痒的话,我建议可以用手隔着裤子挠两下。”

    两人:“?”

    南岄:“我们聊的是植物的菊花,不是人体的菊花。”

    明哩:“……”

    【哈哈哈哈笑得财神爷不停给我发钱求我别笑了,吵到他睡觉了】

    【啊?用手挠吗?我平时都是用痒痒挠来挠的!】

    【你屁股那么大缝?】

    “对了,哩妹,你跟姐说说真心话,你和我家那臭小子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林钥越满脸好奇。

    她问过南烛,但南烛没说。

    旁边的南岄连忙竖起耳朵。

    “你们知道人从三楼跳下来和从三十楼跳下来,有什么区别吗?”明哩突然神秘道。

    南母:“从三楼跳下来是‘砰——啊啊啊啊啊啊啊……’;从三十楼跳下来是‘啊啊啊啊……砰——’。

    好,既然我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不好吧,还有观众呢。”

    女人直接拔掉耳麦,示意摄影师拍其他地方:“解决了。”

    观众:???

    【干什么?这是干什么?怎么这么见外?】

    【好好好,如果没事就不会心虚,心虚就必定有事!】

    【想开点,说不定是明哩南烛已经do了,所以才要避开我们(爱心)】

    南妈妈甚至考虑颇为周全:“你要是担心小岄走漏风声,我现在就把她鲨了。”

    南岄:啊?

    她其实是可以做聋的传人,权当听不见的!

    明哩叹气:“其实我和南烛的关系就像手机和脚丫、开塞露和闭门羹。”

    两人疑惑:“?”

    “主打一个相反。”

    “怎么个相反法?”

    “他男,我女。”

    “…………?”

    -

    明哩刚洗漱完,就听到了敲门声:“进来吧。”

    屋外——“你锁着门,我怎么进来?”

    “哦忘了,刚刚洗澡来着,我害怕这荒郊野岭的农场里有色狼,毕竟你姨我也是风韵犹存嘛~”她边说边打开门。

    听到最后这句话的南烛:“神经。”

    明哩拍了下他的翘臀or2:“想不想军婚?嗯?说话,我是神经兵。”

    又到排卵期的男人:“…………”

    “怎么,悄咪咪地来我房间想干什么?事还是人?”

    “……”

    “对不起,其实我是凤凰,又疯又黄。”

    “不用自我介绍,你生而为人的颜色很好辨认。”

    耐受度稍微上来了一点的南烛这次没有耳红,“我想问你关于白天的事…就是你的那些回复,我想知道你是真心的还是开玩笑的…”

    明哩歪头:“哪些回复?”

    她每天输出的话那可太多了。

    白的黄的红的黑的,有用的没用的半有用半没用的,真心的虚假的等等各种各样的话。

    不开玩笑,明哩感觉自己一天能把齐家三口人一年的话说完。

    “就是回复恶评那里,你说你天天都想死…”男人顿了一下,抬眸认真地凝视明哩,“要是你不在了,那我怎么办?”

    明哩微愣后拍着南烛的大腿,哈哈大笑起来:“想死只是一种阔达又摆烂的人生态度,不代表我真的要死。

    这么跟你说吧,以前想死是因为没钱没男人,当然主要是因为没钱。

    但我现在处于一个有点小钱并慢慢会有大钱、有男人并慢慢会有大男人的状态,所以我是不舍得就这么去死的。”

    以前被生活的酸苦辣闲快要腌入味时,死了就死了;现在好不容易来颗糖,如果在没尝到生活的甜之前就早死的话——

    那人生这东西的性价比还是太低了,我要申请一百年无理由退货!

    也不知道是听到并联想到了什么,南烛的耳根退岗后再就业,很快就红了起来。要不怎么说是老员工呢,红的速度就是快,吭哧吭哧都不带停的!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明哩:“可以亲吗?”

    南烛:“?”

    你的说话跨度还是这么大。

    下一秒,他敛眸:“嗯…”

    …

    屋内弥漫着暧昧的喘息和水声。

    跨坐在南烛大腿上的女人眨了下眼:“怎么样,宝贝小侄,姨的吻技怎么样?嗯?”

    快被热意情欲浸透的男人没回答,而是双手越发拥紧怀里的人,主动献上了唇,用行动加以证明。

    砰——

    房门突然被撞开,从外面窜进来两个女人。

    大家相视尴尬一笑。

    明哩快速瞪向依旧紧抱着自己、没有丝毫放手想法的男人,泛着水光的狗狗眼越发溜圆:

    “你刚刚没关好门?”

    “忘了…”

    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知不知道,姨和侄子偷情没关门被姐和侄女发现的行为,比做i时不带套还要严重?!”

    耳根快要红透的南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