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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裴应吧。”秦渊放下笔,看着自己小东西即将发飙的样子,开口道。
“你是说,他们也宿在这间寺庙里了?”卿因转过头,后知后觉道:“也是,他们行得这样慢,也只能到这里歇息。”
“殿下怎么办,奴真的要去给他当妾吗?”缃宁抬起自己的小脑袋。
其实她的心里还有没说出口的半句话。
她要是给别人当妾去了,君弈大哥怎么办。那呆呆的样子怕是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了。
卿因冷笑,眼里闪过杀气。那个劳什子裴公子,这这种妈宝纨绔的货色,竟然敢把魔爪伸到自己身边人了。
“走,我给你出气去。”她气得脑子里嗡嗡作响,拉起小缃宁的手气呼呼地向前走去。
“主子。”
待卿因出去之后,顾一从房梁上下来,询问自家主子道:“要不要属下,跟着殿下。”
“嗯,她要做什么你就帮上一把,要是有危险你就把她给我绑回来。”秦渊手中的笔一顿,脸上露出几分无奈来。按照他对阿因的了解,今天裴应绝对会很惨。
卿因出去之后,先唤出自家君弈,劈头盖脸一顿骂。
“缃宁这么柔弱的孩子,受欺负了也不吭声的孩子,你怎么就不知道出来帮个忙…”卿因蹭蹭蹭,一句连着一句,说得君弈一句话也接不上。
他冤啊,他的职责就是守护自家殿下。所以几乎天天都跟着殿下,悉心保护。
虽说平日里缃宁外出时,他也会选择跟随她进行保护。但今日他殿下的行李都没搬完,根本没来得及去保护去厨房寻食的缃宁。
“还好缃宁没事,不然你就等着孤老一生吧!”卿因气得语无伦次。
一旁的缃宁听了,脸上浮现酡红。
“这样,你去给我绑一个裴应的小厮来,”卿因思索片刻后说道:“记得,要他身边比较亲近的那种。”
“是,属下明白。”君弈道。
卿因拉过缃宁的手,走回自己的房间等待。
她一开始确实想要找裴家理论,但她现在身份特殊,不能以权力压制裴将,让他惩罚自己的儿子。
如果自己用讲道理的方式,就凭裴夫人那护犊子的尿性,估计裴应还是会毫发无伤。既然明着报复不行,那就暗着来,怎么有效果怎么来嘛。
等到月色阑珊,君弈终于归来。
他回来后第一件事,把一个大型会动的麻袋扔到卿因面前。
“殿…主子,小厮抓到。”他掌手回禀道。
卿因点点头,问道:“把他绑到椅子上,蒙上眼。”
缃宁跟着卿因前去梳洗,在梳洗完毕,脸上身上都变得香喷喷以后,两人从里间走出。这时候外头有这么一副场景,站在一旁眼神冷冽的君弈。
还有,他身旁椅子上被五花大绑,蒙着眼睛的小厮。
小厮拼命挣扎,胆怯的眼泪从蒙着眼睛的黑布中滴落。卿因看着实在有点惨,但是想想这小厮的主子裴应,又有种厌屋及乌的感觉。
“松开他的嘴。”卿因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被蒙着眼睛的小厮。
“谁,是谁绑我。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你们惹不起,现在快把我放了?”小厮的嘴里叫嚣着,但是浑身颤抖,声音上也染上颤意。
“我若不知道你家主子是谁,何必要来帮你,”卿因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小厮倒是好笑得很,她笑道:“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若是你做成了,会给你很大一笔钱。”
卿因的声音在幽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冷。
乍一听,实在有几分恐怖的意思。
“要…我做什么?”小厮小心翼翼的问道,整个人都在颤抖。
“很简单,你只要给裴府中人,宣扬你家主子喜好男色就够了。”卿因咧嘴一笑,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格外顽劣的气息。
“这怎么可以,若是少爷和夫人发现是我做的,岂不是会活活把我打死。”小厮惊恐地一缩,嘴里振振有词。
卿因看着他胆怯的样子,心中却没有半分涟漪。像这样欺软怕硬的东西,她见到多了。
“你只要偶然间提起就好了,或者说只要在其他人说起的时候进行附和就够。比如说,你可以提到有俊美的公子与你家少爷单独一同游湖。”卿因给他细细分解道。
让他一个人抹黑当然是不行的,只有靠她在做其他的打算。
但三人成虎,这个道理是最简单好用的。
那小厮依旧怯懦,卿因的威逼利诱。小厮在感觉到脖子处传来的刀刃的冰凉触感后,他终于点头。
“对嘛,好好做事。待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不然,我今日既然能够绑你,明日也能冷不丁杀了你,你就算寻求你家没用的少爷帮助,也无济于事。”
卿因靠近小厮的脑袋,幽幽地说着。
小厮忙点头,很用力地点头,似乎已经下了决心。
待君弈将小厮押解离开后缃宁终于可以开口说话。她不解地询问卿因:“殿下,只靠他一个人这样散步谣言真的有用吗?感觉大家并不会信啊。”
“当然不能只靠他一个人,你待会去找个商队的负责人,告诉他…”卿因凑到缃宁的耳边,小声道。
“啊?”缃宁听完,茫然地说道:“殿下,这岂不是要把君弈大哥扯进这件事情吗?不行不行。”
卿因好笑地看着这个一颗心扑在君弈身上的姑娘。
她无奈地摇摇头,摸了一把缃宁的脑袋,笑道:“我只说秦夫人房里的小厮被裴应调戏了,又没说秦夫人房里哪个小厮,他们哪里管的着。”
缃宁点点头,殿下说得好像也是。
“那缃宁去啦,殿下快入睡吧,今日很晚了。”缃宁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与方才回来哭哭啼啼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卿因冲她点头示意,面容之上是安抚的笑。
缃宁离开后,卿因并未躺进被窝里安睡。自己小缃缃前脚刚刚踏出房门,她后脚就溜了出去,跑进秦渊的房里。
秦渊依旧坐在案几前,不知写着什么。
卿因轻轻走上前去,发现他在作画。画中是个肥嘟嘟的少女,看着有些眼熟,这少女穿的衣裳也有些眼熟。
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不就是自己衣柜里那间压箱底的小夹袄嘛。
“咋地,想我了?”卿因开口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