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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初心中松了一口气,虽然她已经叫玄二提早防范,但就怕出个什么意外。
她不愿去看江芷儿那个不知廉耻的人,转身朝两人走去,“你们去哪儿了?”。
江安彦笑笑,“看过族长后小鱼儿见江府的花开得好看便闹着要去采花,我就带着她玩了一会儿”。
江稚鱼皮笑肉不笑,【对对对,你就仗着我不会说话,往我身上赖。】
江夫人缓过神来,嗖的奔到江安彦身边,抓着他的手面目狰狞喊道:“你说谎!你明明是跟我女儿在一起,我女儿的衣服就是你脱的,你要对芷儿负责!我要你娶了芷儿!”。
“想来江家的风水不好,族长病了族长夫人病了,江姑娘病了江夫人也病了!”,江安彦冷眼看她,大喊道:“来人,还不赶紧请个大夫来好好给江夫人看看,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玄二犹如天降,直接拽着刚才给江世昌看病的大夫来了。
大夫哆哆嗦嗦的给江夫人把脉,不过几秒他便犹豫开口,“江夫人确确确实得了,失心疯”。
江知尘眼色一沉,眼神犀利的扫视一圈,“都没听到大夫说话吗!江夫人病了还不赶紧扶她回房!江夫人若是有什么闪失,小心你们身上的皮!”。
下人们不敢违背,一边一个架着江夫人往回走。
“我没病!我没得失心疯!江安彦,你看了芷儿的身子,你要负责,你要娶她!”。
【呸!多大的脸!就你女儿的身子放我眼前我都不看!】,江稚鱼吐着小舌头。
江安彦则摇摇头,一脸惋惜模样,“失心疯太可怕了,便祝江夫人早日康复吧”。
解决了江夫人,周锦初又让大夫去看江芷儿,大夫这次连脉都没把,直接开口说,“回公主,江小姐怕是误服了青楼楚馆中的某种药出现了幻觉才会这般……”。
大夫没好意思说下去。
众人面面相觑,说的真好听,误服?怕是江芷儿算计江大公子不成,自己遭了殃吧。
突然江安彦呵笑一声,“江族长病倒了江姑娘贴身侍候在侧,为族长脱衣起舞祈祷,真是孝顺啊!”。
众人,“……”。
低着头憋笑,可真特么孝死族长了。
“不好了,不好了,老夫人晕倒了”,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拉着大夫就要去给老夫人看病。
大夫脚步一顿,身后好似被顶着什么东西,他转了转脑袋对上玄二那双如寒冰般冷冽的眼神。
“大夫!赶紧去救老夫人啊!”,丫鬟着急。
大夫呃了一声,有些无措,“老夫人她……你先别急啊,在下,在下刚刚去看过了,老夫人本就得了风寒,最忌动怒,如果动怒……”。
江知尘问道:“动怒会怎样?”。
“会,会翻白眼儿,晕倒,吐血,不能下床,失禁,瘫痪……”,大夫扒拉着手指头挨个病都数了一通。
江稚鱼咯咯笑着,【大夫真有意思,怕不是要把所有的病都按在老夫人身上。这下江家二房被罚的被罚,病的病,没人喽~】
闻言,江知尘和周锦初对视一眼,福至心灵。
没一会儿,江天梁在江府前晕倒的消息就传开了,二房彻底无人了。
江家散客,江知尘坐在主位上,悠闲的抿了口茶才抬头对上众族人担忧的眼神。
“你们都知道,族长病了,他唯一的嫡子也倒下了,俗话说的好,国不可一日无君,族里也是一样的,我寻思着是不是选出一人代理族长,等族长好了,再议其他的事情”。
“驸马说得极是”,虽然他们口中这样说,可心里都明镜儿似的,族长根本就不能好了,就算他真好了,驸马也一定不会让他好的。
江知尘询问,“你们可有满意人选?”。
“但凭驸马做主!”。
闻言,江知尘皱了皱眉,“选代族长是族里的大事,如何能让我一人做主!”。
“这样吧,我们举手表决,公平公正!”。
说着,他便让族中与他平辈的人都站了出来,一个一个的过。
江知尘悠闲的抿着茶水,眼睛都不抬一下,看样子并不打算参与族长竞选,于是一些人开始动了心思,左捅捅右拽拽,暗地里拉票。
江家推选的最后一人是江义。
“有人选择江义吗?”,唱票的人高喝一声,见无人举手刚要说话就瞥见江知尘举了手。
之后……江家众人都举了手,这风跟得准准的!
唱票的人嘴角一扯,“那我宣布,江义当选江家代族长”。
江知尘笑了笑,继续喝茶。
待所有人都围在江义身边恭喜,江义才反应过来,他想了想,对着江知尘深深一拜。
他虽然不知道驸马为何会提携他,但他绝不会辜负驸马的期待。
当晚,周锦初和江知尘就得到消息,江义当了新族长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江世昌江老夫人,江天梁江夫人还有江芷儿挪到了一处偏院,并命人把守,美其名曰是要他们安心养病,可所有人都能得出来江义这是把他们软禁了。
“他还把江府的人换了个遍,现在全是他的心腹”,江知尘笑着说道。
周锦初哄着江稚鱼睡觉,声音轻柔,“这多好,没人掣肘,也不用担心有人背刺。对了,让他写的东西给你了吗?”。
江知尘点头,“离府之前就给了,我让他把咱们和二房三房分开,我们单独算江家一支。还有墓地的事儿,我让人把他的坟掘了”。
周锦初惊讶,“你不让老侯爷和娘亲合葬?”。
江知尘摇头,“不是,我把主坟全给娘了,娘的地方宽敞好多,至于他的尸骨被我放到江氏陵园里给高氏修的坟头里了,不是要百年后合葬吗?那就葬呗,江氏陵园山清水秀,地方也不错”。
周锦初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娘还葬在主坟里,脸面上不缺就行了,谁还管里面埋了谁。
“那我们就启程回去吧,马上要会试了,我有些担心行知”,周锦初说。
“回!”,江知尘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眼神犀利,“这次回去,跟他们算总账!”。
周锦初没抬眼,满脸柔光的轻拍着江稚鱼的小身子。
翌日,江知尘出面告别,顺便想要带李嘉维去皇城,参加卓荦学院的考试。
李嘉维坐在位子上愣住了,完全没反应过来。
还是他娘鲁氏着急的拽了拽他的耳朵,“驸马跟你说话呢,怎么能愣住?!”。
李嘉维忙站起来,眼神迷茫的看着江知尘。
江知尘笑着道:“我就是来问问你想不想去。我要提醒你一点,卓荦学院不像其他学院那般有名额就可以进,你要是想去必须得自己考进去”。
李嘉维点头,沉下心想了想,片刻后目光坚定道:“我想去”。
有机会还不把握,那就是傻!
“好,那就收拾行李,明天跟我们一起出发”。
*
即将启程,江知尘和李家众人告别,李远德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你娘的事我会尽快查明真相,待我找到证据便进皇城”。
江知尘嗯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驸马”,江义出现,换了一身长衫,颇有一种领导者的风范。
江知尘皱皱眉,“江府事务众多,你怎有空出来?”。
“我是来给驸马送这个的”,江义从怀中掏出一本账册,翻给江知尘看,“这是我在他的书房里找到的,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拿出来”。
江知尘看着账册里的数目,终于明白这些年江家富得流油的原因,借着宣平伯府的势大肆敛财,竟还有一部分流入了宣平伯府。
混账!
江知尘黑着脸合上账册,他们都有了这么大的一笔钱竟然还想着吞下初初的嫁妆,真是贪得无厌!
“这账册是原册?”,江知尘问道。
江义摇头,“这是誊抄过的,原册还在江家,若是今后驸马有用我便会带着原册进皇城”。
“多谢!”。
“没有驸马便没有今日的江义,该是江义谢驸马才是!”。
众人道别后,马车缓缓而行。
这一次他们走了水路,不过半个月便到了皇城,一行人大张旗鼓的进了城。
宣平伯府。
“你说什么!他们回来了!完好无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