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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高氏的三个面首,江稚鱼可是来了精神,小脑袋立得直直的,一双大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
她偷笑着,【爹爹和娘亲谈论的时候以为我睡着了不知道,其实我早就醒了,在他们背后偷听来着,嘿嘿。】
周锦初和江知尘对视一眼,皆是无奈。
小家伙躺在床上睡得小呼噜都出来了,哪里能看出来是装睡?
【哎呀,着实是没想到,老太太四十多岁还宝刀不老,一个人应对三个青年壮汉……不对,除了护卫队长丁钟有点儿肌肉,勉强称个壮汉,何丰年还有那个戏子吕春瘦得跟弱鸡似的,没想到老太太喜好的是这一口。】
想着,江稚鱼叹气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老太太是眼光不行还是能力有限,找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歪瓜裂枣的人……】。
她的大眼睛转悠了一圈,【呐,我觉得吧,养面首就应该找像二哥这样漂亮的,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哪怕不做什么,就是看着他吃饭也能吃下去好几碗,这叫什么呢,秀色可餐!】
江行知呵呵了,也不知道这是夸他还是损他。
【或者是像玄一这样的冷面冷情不苟言笑的酷男……玄色衣裳下包裹的身材肯定是杠杠得,穿衣显瘦脱衣显肉,还是硬邦邦的肌肉,还有八块腹肌,人鱼线,斯哈斯哈……】
“咳!”,突然周锦初五人同时出声,打断了江稚鱼的想象。
江知尘擦了下额头的汗水,心中戚戚,可不能让小鱼儿往下想了,再想下去就被封了!
“玄一你先回去吧,本宫有事会通知你”。
玄一不疑有它,抱拳离开。
【诶?娘亲为什么要让玄一走呀,玄一在这儿守着多有气势,那帮不要脸的就不能造次了,啧,也不知道娘亲怎么想的。】,江稚鱼不理解。
周锦初抿了口茶水,决定以后有玄一的地方就没有小鱼儿,有小鱼儿的地方就不能有玄一,两人绝对不能同时出现。
因为她怕小鱼儿长大,真给玄一拐回去当面首,那可就有大乐子了。
高氏不知道大房几人在想什么,她重咳了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分家这事儿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知溯第一个说话,“我要分家!”。
江知焕恭敬,“儿子全听娘的”。
江知尘耸肩,主打一个滚刀肉,“分不分都行,反正对我们大房没有影响,主要看你们”。
“祖母,肯定要分啊!”,江若樱晃着高氏的胳膊,心里都要急死了。
他们大房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郡主,得罪了人当然没什么影响,因为影响都在二房三房身上了。
还是那句话,大房惹出来的事儿,凭什么要他们给担着。
分家!今天这家必须得分!
江行知笑了一下,“祖母,依孙儿看这家还是分了得好,省得二妹妹一天到晚将不顺的事情都赖到我们大房头上,要是之后二妹妹出个什么意外,也说是我们大房做的,那我们找谁说理去?”。
“二妹妹觉得委屈,我们又何尝不委屈呢?”。
江若樱是炮仗脾气,一点就着,站起来冲到江行知身边理论,“你们还委屈?你们有什么可委屈的!你敢说这段时间府里发生的事不是你们惹出来的?你是个残废不用出府见人,可知我和哥哥姐姐在外面怎样被说风凉话……哎呀!”。
江若樱被江方池一掌推开,跌坐到地上。
【好!三哥干得漂亮,让她骂二哥,就应该这样教训她!】,江稚鱼啊啊叫唤着“骂骂咧咧”,小表情可凶狠了。
“江方池,你找死啊,竟然敢推我!”。
“就推你了能把我怎么着吧!你骂我二哥,没扇你嘴巴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江方池有了妹妹的撑腰更加肆无忌惮,“再说了,你们兄妹被说风凉话,关我们什么事儿啊”。
“就是!”,江安彦抱着胳膊,参与进来,“是我们让二婶偷拿娘亲嫁妆,被打了板子?还是我们让二叔对爹娘不敬,被降爵?”。
“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你们二房自己做下的?”,江安彦哦了一声,“现在不认了,想栽在大房身上,我看你们可真是脸大的很!”。
说着,他指着院子里的墙,“脸皮比那墙还厚……不,厚好几倍!”。
江稚鱼瞪眼惊讶,【哇,大哥经历了什么,怎么也这么会骂了?】
江安彦得意:爹娘和弟弟们都有进步,他怎么能掉队?得迎头赶上!
所以这段时间他就一直泡在赌坊里,除了盘账外就听着那些赌徒骂人,当然了,他已经屏蔽掉很脏的那部分,毕竟这是伯府,一家子都是读书人,他要是骂得太脏,不得把所有人气哭?
他的本质还是很善良哒!
“你!你们给我等着!”,江若樱发疯似的喊了一声,即刻就想要起身和他们动手。
可她刚一动就觉得屁股上一阵刺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见状,乔秀莲和江槿禾连忙去扶她,“樱樱,你怎么了?”。
“娘,姐姐,我屁股疼,好疼好疼,我是不是也要瘫了……”,江若樱害怕了,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江方池嗤笑一声,说着风凉话,“这就是报应,谁让你嘴贱来着”。
“江方池!”,乔秀莲怒瞪着他,“樱樱再怎么说也是你姐姐,你怎能这般诅咒她!”。
周锦初站起来拉回江方池,眼神冷冽的看着乔秀莲,“若不是江若樱先骂行知,池儿也不会出手,他这是在维护自己的亲人,本宫觉得一点儿错都没有,反倒要奖励一番”。
“倒是本宫想提醒弟妹,还是好好管管江若樱那张嘴吧,省得哪天惹了祸要了命,你就是想哭都来不及”。
乔秀莲气死了,想要和周锦初吵上一架,但被江槿禾拉住。
她摇摇头。
周锦初一天顶着公主名头,他们就是有理也说不清楚,和她吵架,只会更加丢脸。
周锦初冷哼一声,转身看向高氏,“老太太,既然二房三房对我们大房积怨已深,这一家人怕是做不成了,依本宫看还是分家吧,至于宗族那边自有本宫担着,想必耆老们不会不给本宫面子”。
高氏不情愿的嗯了一声,“既然你们都想好了,那就分吧”。
说着,她叹了口气,语气无奈,“老身老喽,管不了你们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兄弟分离,侯爷啊,是妾身对不起您……哎,赵嬷嬷,扶我去祠堂,我想跟侯爷说会儿话”。
江知尘听到她提老侯爷便一肚子火,冷哼一声,“你对不起爹的何止这一件事!”。
高氏猛然看他,满目凄凉,“老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幼时便丧母,是不是我进府之后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有什么好的我都先紧着你,便是连你二弟三弟出生时我都怕你害怕,让人守着你”。
“你不喜读书,你爹打你的时候,是不是我护着你?你娶公主是不是我替你张罗?这府里上下,哪一样我没有打点妥当,你现在说我对不起你爹!”。
高氏抓着自己的衣襟,痛哭流涕,“老侯爷啊,您睁眼看看,这就是我疼过的儿子,他现在竟然这样刺我的心……”。
话还没说完,高氏便哼哧哼哧的喘,面色难看,一下子倒进赵嬷嬷的怀里,双眼紧闭。
赵嬷嬷惊呼,“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老夫人被大爷气晕过去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围着老太太。
江知焕和江知溯连声斥责江知尘。
江知尘不理会,反倒抱着胳膊冷笑,凉凉开口,“母亲晕了是吗?快请何丰年来看看吧,也许他来了,母亲就好了!”。
“歘!”,高氏睁开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