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逼迫自己

孟初夏盛寒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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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大亮之后,盛寒深已经处理好了所有的一切。

    盛寒深看了看w的遗体,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那颗子弹只有他和w察觉到了。他隐隐觉得很是可惜,“把他在清水乡下找个地方好好安葬了吧。”

    “是,总裁!”

    阿根心底虽然有些犹豫,但是对于盛寒深的命令,他从来都没有质疑过,从来都是盛寒深怎么说他怎么做,这么多年来一向如此!

    盛寒深交代完毕这些事情之后,就带着孟初夏和乐乐他们离开了。

    不远处有两双眼睛一直在盯着盛寒深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昨天w团队仅剩下的那两个人。

    “我杀了他们!”

    x一看到盛寒深和孟初夏他们,就想到昨天晚上w死的那一幕。抬起脚就要冲上去。

    幸好一旁的男子拦住了他,“x,你冷静一点。如果你现在冲上去不仅报了仇。你自己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x看着盛寒深渐行渐远的背影,恨得牙根儿痒痒,牙齿因为用力的咬合都在咯吱咯吱作响!手上青筋一根一根暴戾!

    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x他们后面,还有另外一个人一直在拿望远镜盯着,盯着盛寒深,也同时盯着x他们。

    男子放假望远镜,“小姐,他们一直在观察着盛寒深的一举一动!他们带头的老大死在了盛寒深的手上,我想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盛寒深的!”

    “寒深不能出事,其他该怎么做你知道。”

    白倾柔说完直接就挂了电话。

    男子挂了电话继续跟着w的那两个手下。

    盛寒深带着孟初夏和乐乐回了首都,w的那两个手下就一起跟着他们回了首都。而白倾柔的手下也是跟着盛寒深还有w的手下他们一起回了首都。

    “乐乐,你先自己回房间里面去,妈咪和爸爸有事情要谈!”

    回到公寓里面,孟初夏想到之前在医院里面所看到的所有的一切,还有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就让乐乐回了他自己的房间里面。

    “好,妈咪。那我先回房间了。”

    乐乐并没有想那么多,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乐乐走了之后,孟初夏就大步走到盛寒深的面前,“盛寒深,我想和你谈谈。”

    孟初夏的语气疏离,淡漠,像是对着一个陌生人都谈判一样。更确切都说应该是孟初夏很理智,理智到看到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抱在一起,都还能如此冷静的谈,但是天知道此时此刻,孟初夏是怎么逼迫自己才能让自己如此冷静。

    “以后你要去做什么,不要带着我儿子!”

    盛寒深带着孟初夏回到公寓里面,依旧满腔的怒火,一夜的疲惫和担心,在看到孟初夏那拒人于千里之前的态度之后,都变成了指责。

    “盛寒深,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儿子?乐乐是我生的,这五年来也是我把乐乐给拉扯大的,试问你这五年来有尽到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吗?你以为我想让乐乐出事情的吗?我是他的妈妈,他是我的亲生儿子!”

    孟初夏听到盛寒深这话,本来心里面的愧疚此时全都化作了乌有。

    “是吗?如果你的心里面真的有乐乐这个儿子,就不会只顾着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忘记了去接乐乐放学!”

    越是在乎便越是指责,孟初夏越是反驳,就越像是在火上浇油,彻底的激怒了盛寒深。

    孟初夏怎么也没有想到盛寒深竟然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什么叫她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她和华森之间只是一个意外而已。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

    反倒是盛寒深,从前是林馨然,现在是白倾柔,每一个都是实质性的关系,什么叫她去亲亲我我,那么盛寒深那些算是什么呢?

    和林馨然结婚,即使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然后又和白倾柔暧昧不清。更不要说白倾柔是他曾经的初恋,是他心中最难以忘怀的那个人。

    孟初夏尤其是想到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面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心如刀割,孟初夏眼眶一片深红,“盛寒深,我没有你那么龌龊!”

    “孟初夏,你不要强词夺理,分明是你自己不检点。”

    两个人越是争吵越是激烈,盛寒深一步一步逼近孟初夏,眸子里面的阴狠让孟初夏不寒而栗,也更加心痛,“我不检点,盛寒深,到底是谁不检点。我可没有抱着别的男人不放手!你和白倾柔在重症监护室里面所发生的所有的一切我看的清清楚楚!”

    “你跟踪我?”

    盛寒深听到孟初夏的这些话第一反应就是孟初夏跟踪他。尽管盛寒深和孟初夏之间经历再多,盛寒深毕竟是首都三大家族的继承人,与生俱来的优越和骨子里面的傲气一直存在,怎么能允许孟初夏这样的怀疑和跟踪。

    其实更多的是心底那份对孟初夏的在乎吧,能伤你的人往往都是你最在乎的人。

    “我跟踪你?呵,怎么?你怕了?遮遮掩掩的,你如果不做亏心事会这么心虚吗?”

    盛寒深越是满腔怒火,孟初夏就越是心痛到无以复加。是不是在盛寒深到心里面,她永远都比不过白倾柔。

    “我做亏心事?孟初夏,我做什么亏心事了?我盛寒深做事从来都不需要遮遮掩掩,更不需要心虚,我就是去医院看小柔了又如何?她是因为我才受的伤,也是因为我才去将双腿给截肢了。她已经伤痕累累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残忍!”

    盛寒深越来越觉得孟初夏不可理喻。

    “小柔?呵”

    孟初夏听到盛寒深最后这句理直气壮的话,口中的话简直说不下去,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情绪,良久才终于恢复了平静,“她伤痕累累?我残忍?盛寒深,你心中有愧是吗?你觉得你对不起白倾柔是吗?还是说你想要和她重修旧好,旧情复燃?盛寒深,我孟初夏不需要一个心里面有着其他女人的男人,我也不会爱的这么卑微。你若是想,随时可以去,这五年,没有你,我和乐乐一样过得有声有色,一样多姿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