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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
幸好盛寒深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孟初夏,只是孟初夏已经晕倒在了他的怀里面。
盛寒深再也顾不得其他了,径直抱起孟初夏就回了基地。
“爸爸,妈咪这是怎么了?”
乐乐看到盛寒深抱着孟初夏回来,孟初夏躺在盛寒深的怀里面昏迷不醒的样子,立刻就着急地开口问道。
“阿根,立刻去把军医给我找回来。”
盛寒深顾不得回答乐乐,马上吩咐阿根去叫军医。
“是,总裁。”
阿根立刻就出去去叫军医去了。
“妈咪!”
乐乐在孟初夏的床旁边守着,叫了一声,孟初夏昏迷着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过五分钟,军医就来了。
“总裁!”
一个大约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头发已经花白,一进来就恭敬的对着盛寒深微微颔首。
“你快来看看她怎么了?”
盛寒深一把拽过了老头。
老头匆匆应了一声去看孟初夏,老头打开孟初夏的耳朵,鼻子,嘴巴,细细的端详了一番。然后还给孟初夏把了把脉。
“她没事,只是怀孕了。”
把完脉之后,老头不痛不痒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而盛寒深却一直楞楞的站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孟初夏怀孕了?
盛寒深怎么都不敢相信,想到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盛寒深现在满心的懊悔。
“妈咪是不是要给我再生一个小妹妹或者小弟弟了?”
乐乐听到老头的话在一旁兴奋的喊着。
“对。”
盛寒深呆呆的回应着,满腹高兴,心里面更是觉得自己今天不该那么对待孟初夏。
而孟初夏昏迷着,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这个梦很是复杂。
她梦到了自己小时候,梦到了自己和母亲还在清水乡下的那个院子里面。一切都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有母亲给自己亲手缝制的那个书包,一切如旧。
还有那些孩子围着她,说她有娘生没爹教。
除此之外她还做了一个更加奇怪的梦。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和男人。
一个空荡荡的大屋子。墙上的钟表显示是深夜十二点,一个女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想必这个男人又不会再回来了吧,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女人在床上躺着自言自语,然后还数着数。
但是突然间楼梯口响起了一个脚步声,当女人数到九十六秒的时候,门终于“咔嚓”一声被推开了。
女人只觉得一股浓烈的威士忌酒味扑面而来,掩了掩鼻子。
男人一进来就不管不顾的冲着女人压了上来,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还嘴里面不停的喊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而孟初夏却听不清男人喊的是谁?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每一次这个男人都只有喝醉酒了才会回来,而每一次这个男人都是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一遍一遍不停的对我这么做。
忽然间孟初夏听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心中所想。
听完之后,女人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立刻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站起身来,紧紧的抓住了眼前男人的胳膊,拼命地摇晃着眼前的男人,愤怒的吼道:“你给我清醒点!我不是她!”
“”
而男人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依旧是醉的一塌糊涂,再一次在女人的胸前不断的磨蹭着,咕哝着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男人这一声一声的呼唤似乎对于来说就像是一道一道残忍的酷刑一样,每一声都是凌迟!女人脸色早已惨白如纸。
终于,女人心疼到无以复加,一个巴掌就朝着男人的脸甩了上去:“你给我看清楚了,我不是苏她,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太太!”
“太太!呵!”
一个巴掌之后,男人似乎终于清醒了,但是看清了眼前的女人之后,眸子顿时就一片猩红!
男人立刻就冲到了苏晴雪的眼前,手用力的捏住了女人的下巴,似乎要把女人的下巴捏碎一般:“明媒正娶的太太?”
男人眸子阴冷,浑身上下都隐隐的布上了一层戾气,语气没有半分的温度。
女人下巴传来一抹刺痛,疼的难以承受,但是却似乎不及心中的疼万分之一,女人强忍着下巴的疼痛艰难的开口:“你不要忘了!是你亲自当着媒体的面对我求的婚!”
男人听到女人的这番话,顿时就一把把女人猛地甩到了床上,接着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满眼的鄙夷和厌恶:“女人,你给我住口,若不是你不择手段,我会娶你?”
女人不再说话,孟初夏再一次听到了女人心中的独白。
这些话,我已经整整听了三年,这三年来,每一次这个男人清醒了之后都是这般的咄咄逼人,恨不得杀了自己来给那个女人偿命。可是,在你看来我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里面,装的却全都是我对这个男人的爱。
我不知道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这三年里面,这个男人一刻都没有停止过折磨我。
想起这三年来的一切,我的心就像是被一根一根的刺生生的扎进肉里一般,疼的锥心刺骨。
女人忽然踉跄着身子站起,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伤心欲绝:“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你不觉得你欺人太甚了吗?”
“欺人太甚?我还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男人依旧语气冰冷,没有任何一丝的温度。
女人又一次开口解释道:“那个女人的死不是因为我,你相信我好吗?”
女人冷笑着,孟初夏再一次听到女人心中的独白。
这样的解释,我已经解释了三年,但是却还是无济于事。
“你给我住口!你最终的目的不就是要我上你吗?我给你,我一次性给你个够!”
女人突然反抗,内心的独白再一次响起。
这是我三年以来的第一次反抗,而一提及那个的死,他永远都像是完全失去理智一样发了狂。
女人被男人强大的力道甩的头晕眼花,只是还没有挣扎着站起身,男人就一把压了上来,几乎要硬生生的挤掉女人胸腔里面所有的口气,让她窒息。
接着就是“刺啦”一声刺耳的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唔”